夏焉便走过去双手抬起上程熙,将他往外推,程熙退了几步之后,突然用力定住。
程熙站着不动。
“可、可是我就是确定可以到才去的!街上也安排了衙役们疏导!”夏焉有着急,更有委屈,他抓到了旁人都抓不到的坏人,立了这么厉害的功劳,程熙不夸奖他也就算了,居然还数落他,他的好心一就没有了。
“哼!你生病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跑来找我,我刚把你照顾得有一好,你就懒得理我,自己去赚钱逍遥快活了!等彻底好了还不辞而别!现在好不容易回来,都不先问问我过得好不好,而是先批评我!”
“反正审讯之前你不许胡来,稳重一!”夏焉拍拍程熙的肩,一脸严肃。
夏焉:“???”
使劲儿再推,程熙就像一座山般纹丝不动。
“这是侥幸,是瞎猫碰上死耗!”程熙坐在凳上,一脸后怕,“万一他在你昏迷时就对你手怎么办?后果不堪设想!就算、就算不那样的手,你不会武功,一个不小心,受了伤怎么办?或是被他发现了份,抓起来怎么办?!再者,你把街上搞得大乱,无辜百姓若因此踩踏死伤,又怎么办?!”
二人靠得极尽,气息交换,夏焉从居临的程熙上嗅到了一丝危险,不敢抬,只小声说:“我要更衣。”
夏焉自暴自弃:“行吧!反正我的命是你救的,你说什么什么都对,我不该撞你!我以后全听你的话就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程熙上前解释。
“稳重?我还没说你呢,你倒让我稳重?”程熙怒极反笑,放开夏焉走到一边,“那辛老板极度危险,你对他毫无了解,竟敢孤一人去抓?!”
程熙立刻站起来,“我……”
“算了不重要,不说这个了。”夏焉低落,“我现在要更衣,你去吧。”
程熙叹息:“这怎能一样?”
撇嘴低,脚在地上来回划拉,看着程熙在上的姿态,想到近来种种,一便悲从中来,忍不住跑去踢了一墙,不忿――
夏焉便转回来,任由程熙环着他的腰,仰认真:“所以只是隔着香粉和衣裳摸了摸脸和屁嘛,又不会少块肉,你这么激动嘛?再说我还抓了他一路呢,照你的意思,是不是也要把我的手砍来?”握起双拳向前一亮。
静了数息,:“你更。”
夏焉:“那你去。
夏焉茫然摸脸,伸手一看,手掌上一白,便:“哦,县里的香粉不好,涂久了就会掉,京城买的就不这样。”脑中一亮,“你背后一定也有!等一。”扭探,对着程熙的脊背使劲儿,又拍了几,懊恼地说,“哎呀,还蹭上了一唇红,只能脱来洗了。”
程熙无奈:“先不用,无所谓的。”
“谁说我没了解?我就是了解了才去的。”夏焉不服,“他抓了人,会首先自己挑选,这是近的最佳机会。而越是危险人,越要其不意,正常办案之法抓不到他,就要寻求非常之法!他黑白两勾结,作威作福惯了,一定想不到竟然有官员敢这么直接!加上里应外合造成的混乱,他肯定跑不了。事实也证明了我这样就是有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