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绝对不能说!
他无奈,抬了抬手指,沉重石门应声而开:“无聊的话,就去玩吧。”
阿贝尔麻溜地了去,穿过昏暗的走廊,到室外的那一刻,连空气都变得自由自在了。
他的居所很大,大到一望不到边际,不像特拉维的古旧城堡被树木遮挡,这里只有莱拉花海和一望无际的平野,仅有一座孤零零的神殿矗立在其中,放望去视线一览无余。
莱拉花有毒,甚至有成瘾,并且生长环境苛刻,极难存活,一旦死亡还会影响到其他植株,这是导致它逐渐灭绝的原因。后来人们一把火烧光了所有的莱拉花田,之后便再也见不到了,阿贝尔有机会见到最原始状态的植株,心有些兴奋,仗着自己拥有神格的,快活地在莱拉花田里打。
众神的居所是没有日落日的,萨杜迦曾经当睡前故事和她讲过,深渊的另一面,就是陨落的众神之地。
天上的神之地砸向大地,的岩浆倾泻而,为了阻止世界毁于一旦,重新开始新的纪元,他们在生灵涂炭和自我牺牲之间,选择了后者。
仅存的数位神明将自己的全力量储存,这力量汇聚成了一只黑的小猫,那便是最初的深渊。深渊吞噬了陨落的众神之地,吞噬了一切企图挑起斗争的种族,人类在和平的世界中成为了新的主宰。
后来,在漫长的岁月里,名为萨杜迦的人格渐渐形成。
——“神明也会为人类牺牲吗?”她问萨杜迦。
——萨杜迦摸摸她的脑袋,温声回答:“并不是为人类牺牲,没有人类,也会是其他种族,这和人类没有关系。祂们早已看透了未来,既然这个世界要让祂们互相争斗死去,开始新一轮的秩序与自我化,那就偏不如它的意。换种方式,让旧世界的种继续存活,是对世界规则最大的抗议。说到这个,最后的神明死于养育自己的土地,而特拉维什么都没,所以才会被缪叫胆小鬼啊。”
——“……难以理解。”
她到现在都难以理解。
缪的父神没有名字,格更是理智于,他也会为了不屈服于世界大洗牌,在最后关,用近乎自杀的方式,对规则发抗议吗?
原来比神明更令人畏惧的,是世界的规则啊。
她仰倒在纯白的花海中,呆呆地看着被岩浆蒸红的天空,良久,她甩了甩脑袋——还是不要猜测神的心思吧。想的多了,他就会听到了。
还是多想想怎么让他提前造一个缪。嗯,然后再想想回去的办法。
想了许多都没想到上,她算了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磨磨蹭蹭地爬起来,慢吞吞往神殿走。
一屋,那位冷脸的神祇就在门迎接她,对她说:
“你说的那种东西,我想起来了,是偶。”
“特拉维过一个,还给她取了名字,叫亚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