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忽然抵上了一个冰凉又的东西。
桃音悠然地翘起二郎,尖尖的鞋直直地戳在他的乳房上,一寸一寸,顺着那些未消的红痕游移着,仿佛在刻意提醒着他什么。
这是他“受罚”的证据,他违背了她的命令・,这不对・。
江逢也清楚这,但生理上的快避无可避,鞋尖碾过去的地方最是,冰冷的温度更带阵阵战栗的酥麻,充盈的在鼓胀的乳房里横冲直撞,偏偏不一丝一毫来缓解这种痛苦,江逢闷哼声,整个人控制不住支撑自己的力,一朝桃音栽倒过去。
桃音反应迅速,伸手拽住了他的发:“哎哎,注意。”
她的力并不算大,可这轻蔑的动作却叫江逢怔愣在原地,一直以来那个“温柔又促狭”的姑娘完完全全变了个样,如此恶劣,如此陌生。
她笑盈盈的眸叫他遍生寒,持续传来的轻微疼痛更叫他恐惧。
“你为什么会这样的表呢?”桃音不明白他看起来为何如此受伤,就像她一直不知江逢因她的能力而生了多少奇怪的,为了让她的游戏继续去,桃音只得再次对他施加眠。
等江逢再次睁开睛时,他的眸中已然失去了一切不该有的绪,像是等候刑罚的隶,胆怯又乖巧。
桃音挑挑拣拣来的也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她用几层胶带将两枚小分别贴在江逢的乳尖上,那还是草莓花样的,缀在他乳峰上,别提有多可了。
他的双手被反剪着,用一条酒红的绸带绑住,视线也被阻拦,只能依着桃音的指引膝行至她双间。
江逢听见她曼声吩咐:“替我吧。”
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小心翼翼地探致又柔的布料中,独属于她的气息馥郁迷人,像是醇厚的酒,令人不自觉沉醉。
中是无边的黑暗,江逢只能凭着记忆找寻准确的方位,他动不了手,也只能用脸颊讨好地蹭蹭那沉睡中的庞然大,隔着布料轻轻磨蹭,直到它睡意朦胧地抬起了,才用牙齿轻轻扯最后一片布料。
桃音的私天生净,四皆是紧致腻的肌肤,仿佛上瘾一般,江逢张舐着,极尽柔和地侍着,一一,一寸一寸地向上,最终住端,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