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得不得了啊,所以前几个星期里桃音才会如此积极地跑来见他。
江逢闭了闭,温顺地任她动作,还是僵了一瞬。
不过,今天涨了却又没能及时得到理的江逢……会变成什么样呢……
那几乎要透过门板的动静忽然一停,紧接着又是一阵嘈杂。
明明是她迟到在先,但桃音才不会是谁的问题,她和江逢之间的关系本就不平等,不是吗?
好似要将扣崩开一般,在桃音的怂恿,他买了许多深的制服,为的就是防止汁浸透绷带渗到衣服上。
桃音装模作样地抬手叩门:“江逢,是我。”
她对他说过的啊,她“帮”过他,所以除了她以外,包括他在的任何人都不可以玩他的乳房,即便他涨了很难受,那也是她要的事。
桃音很快收了手,靠回椅上:“过来,亲的,跪在这。”
江逢向来不会让她等太久,这次也很快就来开了门,所以他的脸颊、上缠绕的甜香、凌乱的衬衫,以及隐约能瞧见的泛红的肉就这样彻彻底底地暴在桃音前,一瞧就能猜到他刚刚在什么。
快要走到门,桃音却忽然放慢了脚步,她侧耳听了一阵,眉宇间浮现了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
思及此时,桃音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别是把桌上的文件碰掉了吧?桃音漫不经心地想。
“怎么,等不及我,你自己先玩起来了?”桃音几步迈办公室,反掩了门,瞅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笑,“而且这么快就来开门……不怕我后跟着人?”
这次是江逢坏了她的“规矩”,那自然就要有“惩罚”。
知她向来说一不二,江逢抿了抿唇,将剩的衣尽数脱光,他前的雪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跃来,四周遍布指痕,显然被主人颇为暴地了一番,殷红的乳尖却没能溢哪怕一的。
江逢似乎看了她的想法,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绕到他办公桌后、开始翻找自己藏在这里的的桃音恰好抬了,正对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你想说什么?”
江逢这家伙……在里面什么呢?这么大动静?
声音如往日一般平静,唇边却挂着笑意。
光想想都叫桃音兴奋至极――上都很兴奋。
“把衣服脱掉,”桃音一边拆包装一边,“脱光,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呢。”
他能来才怪了――除了桃音,谁也没法让他。
――好吧,其实归结底,还是桃音本人的恶趣味,一本正经的西装是女人般的乳房,就好似他这么个青年才俊,私底却被她得浪叫连连……
“音音……”听到这个“跪”字,江逢终于忍不住唤了她一声,却被她打断:“怎么了?这是你的‘惩罚’啊,还是说你想站着受罚?”
“惩罚”二字落耳中,江逢的神不自觉地恍惚了一瞬,在他回过神来之前,已经自发地跪在了桃音面前,宽大的办公桌将他蜷伏的躯遮掩,倒不合时宜地添了几分偷似的隐秘快。
桃音也不抬地冲他招招手,待人走到她面前时,她伸手掂了掂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江逢轻哼一声,手忙脚乱地扶住桌沿,却意识地朝着她那边倾了几分,好让她摸到更多地方。
语气轻柔又温和,偏偏就叫江逢闭了嘴,神有几分惊慌。
桃音明显也发现了这一,所以她微微倾,指尖在江逢的尾落,沿着他的颊侧轻轻摩挲,动作亲昵,最后掐住他的巴,拇指犹如蜻蜓一般了那微张的唇,笑:“门可是没有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