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便是最大的分歧产生的开端,至此以后彼此间的裂痕越扩越大延续去,他们时常为此争论不休,至今她和那个男人还是难以在这一矛盾上达成和解。
这分,之前在江城的时候银时其实听她略说起过,因而只安静地聆听着;见他没多问,松阳暗自松气。
真实况当然远不止她说得这般轻描淡写:自那以后,往后的两百年中,她用尽方式反抗那个男人,包括一次又一次放走目标、拒绝接受任务,拒绝和他交。
由此,虚对她的态度也一落千丈,不仅一次又一次杀掉她放走的目标,还在事上越发对她百般折腾,言语也越来越过分。
虽说,现阶段他总算不再对自己边的人类赶尽杀绝,看似有所好转,可事上的坏心反而不知为何愈演愈烈,就像这一回,真的太过分太过分了。
不过有些已成为过云烟的旧事,细致展开说只会加深坏印象,松阳便略过不谈,总结。
“总的来说,他也就只有那种事上变得有坏心,除此之外对我并没有哪里不好,更何况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保护着我。”
再把天导众的那段一五一十告诉对方,一说这段她心又涌上愧疚。
当年虚好不容易从那种没日没夜的非人折磨中解脱来,结果自己不顾及他的受,他一回来就扔他离家走了,这些年他老是欺负自己或许也有在抱怨对那件事的不满吧。
“那……”
听完这段长达近千年的往事,银时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把压在心底的疑问,“你和那家伙之所以会第一次,是……”斟酌了一问法,“是发生了什么吗?”
“第一次吗……”
松阳抿了唇,不晓得该不该对他说实话,和虚初次的那段记忆距今虽久远,印象相当深刻,实在算不得什么愉快的验。
时间回到将近四百年前,在奈落总的首领屋敷中非常普通的一个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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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人类之中有一种叫交的行为吗?”
完任务回来,松阳照常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屋里坐着发呆,过了会儿外的虚推门来,解释完自己是去面见将军,坐在她跟前神莫测地盯了她一会儿,突然这么开问。
“……交?”这种事她多少还是有所耳闻的,“是指生繁衍时的交行为吗?”
“嘛,差不多,不过目的不同。”
“目的?”
“人类的交似乎更多是于享乐呢。”
虚伸手摸了摸她的颊畔,松阳看见他指尖上沾了一自己没掉的血迹,又听见他说:“正好有空,不如我们来试试吧,想让你验一舒服成那样的觉。”
“舒服?”
“嗯。”不晓得虚回忆起什么,偏向一边的神有嫌恶,“想来那个女人那种淫乱的反应,必然是很舒服吧。”
看她的神这时候还算是温和的,并没有太多后来那种令人不自在的侵略,“我想看看你那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