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担任首领的虚自己避免不了时常外,因此她有时实在太过无所事事就会偷偷从本的密溜到外围村落里,再在虚回来前溜回去,那时结识了一个时常来同她闲聊与她外表看似年龄相近的女成员。
站在同样不被人类接纳的立场,看着这个人一次又一次受到来自人类的伤害,当然自己估计也遭受过差不离的伤害,会对人类产生无差别的恶是理之中,想要让这个一直在受到伤害还不懂得保护自己的人远离伤害她的源也是理之中。
犹记得有一次任务的目标是个吉原的年轻姑娘,仅仅是牵扯权贵斗争就被要求灭,并未过任何坏事,自己于心不忍便悄悄放走了她,结果回到总还没多久,虚就将对方的首级扔到自己前,还严厉斥责自己不可对人类心。
再度回首长达数百年的过往,其实那个男人转变的成因并非完全无迹可寻。
前这张属于成年男的朗面容一脸得意的表,看起来和记忆里的银发少年别无二致,“阿银可是连续几年都蝉联最想嫁的好男人排行榜第一名的宝座哦。”
自那之后,虚就开始要求她接受奈落的训练,不断向她输各种人类并不会对非人之真心相待之类的负能量,还要求自己跟随他一同暗杀任务。
将那只白皙柔的手放回被里,银时问:“那家伙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对你不好了?”
早期的奈落成员清楚她的份,虚的样貌也不像后来那样成为机密,他们俩一模一样的脸关系一看便知。
的珍惜与意,仿若安抚般的亲吻持续了一小会儿,银发男人直起上坐回去,指尖轻抚着她微红的尾,注视她的神温柔到了极。
“再后来……”松阳长叹一声。
“……怎么说呢。”
嘴上还是一贯诨打科的散漫气,嗓音略显低哑:“面对阿银这张帅气的脸,松阳你应该多笑笑才对嘛,来,快给阿银笑一个。”
可心中的空和茫然并未就此减少,反而越来越无法理解这一切的意义,加上不再受人类驱赶后,反而会见识到过去无法及的各种各样人类的另一面,渐渐对夺去他人命的恶行心生抵。
听得松阳叙事的说法全程都有偏袒对方,不过单从她和那家伙作为世间唯有彼此的双生弟相伴这么多年来的经历来看,有些事他以外人的角度确实没法评判对错。
看她又有要自责的趋势,银时忙岔开话题:“那再后来呢?”
最初的两百年,都在无休止的厮杀中度过,不知自己在些什么,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这么,只是机械地顺从那家伙的指引,将人类加诸于己的伤害予以回报。
“倒也没有到不好的程度啦。”松阳叹气,“只是……”
“这我当然也知就是了……”
……又是银时式的神奇排名呢。
起初她还没作为虚的影舞者活动,因此基本整天都待在他们那间寝室里,活动范围最多局限于首领屋敷的院里。虚不允许她走那扇厚重的柏木大门,也不带她门,一问就说外面对她而言太过危险。
路上好不容易费力逃回总,被收到消息赶回来的虚劈盖脸责骂了一顿,现在回想起来,之后的数百年里,都没见过他生气到那么吓人的程度。
听到这里,银时心复杂,“虽然阿银肯定不会对你发脾气啦,但也不是不能理解那家伙在这件事上生气的理由。”
说笑了几句,那郁结的小绪烟也消云散,松阳继续,“对了,刚才说到哪了?”
彼时虚还未完全掌控幕府,靠那份记录了历代所有暗杀目标名单的任务卷宗和时任第四代将军于互相牵制各自为政的局势,幕府有安御庭番众的忍者潜伏于总。
“嘿嘿,那还用说。”
是某一天被绑总的时候自己才意识到,原来主动和自己搭话的那名女成员实际是伪装成奈落的御庭番众忍者,四代将军忌惮虚手上的卷宗已久,想拿为虚唯一亲人的自己来威胁虚交卷宗。
“是是。”松阳不由弯了弯唇,手伸被贴上盖在自己侧脸的那只宽大手掌,“我们家的银时从小到大都是帅气的好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