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吃过饭,男人收拾完碗筷拿房间。等他回来的间隙,松阳坐在床上,照旧从书堆里摸了本漫画书开始看。
问过他怎么换了书,说是书架里的书她都看过了,就让置办了一批新书,至于新书的类型为何大相径庭,松阳并未细想。
拿来的书一般是些和歌俳句集和历史传记,以及一些语类和草类的杂谈,都是她确实兴趣的类型,少分书还有看过的记忆。
虽笑容淡淡地附和她,不知为何,当时紫发男人的神在光灯看起来竟然略显阴沉。
其他的琐事上,杉同样持不让她自己动手:吃完的碗筷他来收拾;从里到外换的衣服他拿走;连松阳用来打发时间的书都是看完了由他放回去,再拿本新的过来。
记忆仍然一片空白,丝毫不见起,没法想起来和既是自己学生又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共度的那段二十余年的过往岁月中任何一个片段,遗憾的同时,她又有些苦恼。
,杉听完,笑着凑过来亲吻她的唇角。
甚至连对为人类与生俱来就能知到和理解的“恋”这个概念,都有一层隔膜。
脑里胡思乱想着,松阳一边心不在焉地把手里的漫画往后翻页。翻着翻着,映她帘的画面不知不觉变得微妙起来,既唇交缠的吻后又现宽衣解带的戏码。
“说的是呢,老师。”
“??!”
但很奇妙地,不论哪本书——尤其是涉及历史的分,书中的容都能引起她一些模糊的印象。
哪怕听对方从细说过一遍,她还是对此尚有疏离,尤其是晋助后来偶尔对她说起的那些他们婚后在这艘飞船上度过的日,以及曾往来不同异星的经历,不明何故,她听在耳中总像是别人的故事,难以代自己。
摊开的书页上,一目了然一前一后半紧密结合的两一丝不挂的肉,占据整页的分镜直白而骨地描绘了面红神迷离嘴唇张开吐尖向后撅起的长发女,重突了她一条抬到双大敞开的心间,被她后那个一脸投的男一壮的棍状
……这两个人是要?
……她和晋助过去也会经常这样吗,接吻的时候还把伸到对方嘴里之类的……
“老师……好像完全不知自己到底有多可呢。”
翻到一页,她瞬间僵住。
最近连看的几本恰好是一恋向少女漫画的系列作,这本也是其中一卷,为已婚人士,有时松阳看到描绘恋人之间过于亲密的画面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说老实话,她其实对自己谈过恋、并且还已经成为了另一个人的妻这些,至今都没什么实。
不过不是指看过的印象,是指对书里描写的时代和人的印象。明明都是距今至少几百年前的古人,她却莫名其妙到熟悉,仿佛自己曾亲经历过那个时代,见过本人,怎么想这都很没理。
尽能深刻会到晋助对自己这份无可比拟的意,却始终不太明白自己对晋助抱有的究竟是不是与他对自己相同。
闲聊时和杉提起过,松阳开玩笑地说了句:“真奇怪呢,我又不可能活了几百岁。”
书架离床有段距离,不想麻烦对方跑来跑去,松阳脆拜托他一次从书架上取来一堆书摞在她枕边,自己从上往一本本看。
在那之后,他拿来的书目就全都更换成现代作品了,有些是松阳完全没接过的现代推理小说,还有些是不同风格的漫画和轻小说——印象中似乎有谁喜看这些,不过觉不太像是晋助。
显然是生所致对这种直球攻击几乎毫无抵抗力,松阳当即被他又是说话又是亲嘴地搞得耳发,之后好一阵一和他视线一对上就心脏扑通乱。
……失忆莫非还会连带那份恋慕的心都一并忘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