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松阳忍不住问:“我没有其他亲人吗?”她怎么潜意识觉得自己好像有个弟弟什么的呢?
松阳毫不犹豫:“真的喔。”
闻言,男人把埋她颈窝,鼻尖蹭着她的颈侧仿佛在嗅闻着什么能让自己到心安的气息,“在老师看来,现在的我……”顿了一,“确实有能力保护好老师了吗?”
圈在腰上的胳膊一紧,“老师真的这么认为?”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能保护好老师,才会让老师被夺走,被迫经历那么多痛苦的日,受到那么多伤害……”
讲述这段时,抱着她的紫发男人整个都在跟着语调打颤,声线撕裂到几咯血。
照晋助的说法,他们俩早在二十年前就认识了,她比晋助大五岁,最初是个无亲无故孤一人旅行的浪人。
随后又解释她失忆的前因后果:半年前,他由于一时疏忽让她被他生意上的敌人抓走,直到前些天才终于把她救来,当时她受了很重的伤,因而才会把她放医疗舱接受治疗,失忆也是脑的损伤导致。
像是心迷茫的孩童在试图寻求认可,他整个人都透着不安。抬手摸摸肩上的紫脑袋,松阳不自觉用上哄孩的吻。
“晋助都打败坏人把我救来了,很厉害喔,怎么会没有能力保护好我呢。”
而且,理论上她这个老师的应该比自己学生能打,如果敌人大到连她都无法战胜,晋助却能从对方手里救她,可以想象过程堪比地狱级的困难程度,难怪他整个人瘦得过分。
话
“作为伴侣,我本来就该在晋助边一直陪着晋助才对。”
“那些不开心的事已经过去了呀,我现在不是正平安无事地待在晋助边吗,这就够啦,晋助明明有很好地保护了我,不是吗?”
受到她的夸奖,男人颇孩气地拿侧脸蹭她的颊畔,有开心的样,“那,老师是愿意以后都一直留在我边依赖着我被我保护吗?”
“对不起……”
一就碎的玻璃制品啦。松阳无奈地摇摇,对方便搂着她开始从讲述一切的来龙去脉,松阳依偎在他怀里默默听着。
其实还想问问他自己其他的学生,或是她过往的经历,或者他们从相恋到结婚的细节,光听简短的几句一概而过她总觉得对过去的自己毫无实。
“怎么会呢,这绝对不是晋助的错呀,晋助什么都没有错的。”
一想他这半年必然过得辛苦至极,松阳心里一疼,尽力把恢复了力气的手抬起来,轻轻搭上他的后背。
……可她不是本来就一直和晋助在一起吗,除了分开的那半年。
想接着说自己作为老师也会保护对方,又想,晋助已经是大人了,对自己来说更多是丈夫的份,自己也该用妻的态度对待他,改了。
对方却斩钉截铁:“没有。”又继续说,自从二十年前她救了差被家人打死的自己,并收留自己在她边起,便只有他们二人相依为命至今。
作为她的丈夫,晋助会认为保护她是自己的责任,但她毕竟也是为老师的年长者,遇到危险都不会自保,还要靠学生来救,会不会有太无能了呢?
当他在撒,松阳耐心地哄他:“当然愿意啦,我们是夫妻呀。”
但看他说着就陷极度自责无法自的模样,松阳也顾不上问自己的事,急忙先安他。
“那以后也要拜托晋助啦,我相信晋助能够一直好好保护我的。”
“十八年前,老师带着我在偏远的乡定居并开了间村塾,我就成了您的学生,再后来我们结了婚,我组建起一支叫鬼兵队的星际商队,老师就跟着我一块儿到宇宙中去了。”
再提起这段关系时,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除师长外的另一层份,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