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歌舞伎町登势酒馆楼上的那家万事屋,据说前阵zi那个银发的老板不明缘由地失踪了,不过今天,酒馆的熟客又见到了那个一如既往醉倒在吧台前的银发男人。
大量空酒瓶歪歪倒倒在脏兮兮的长靴边堆了一地,吧台后的登势老板娘无可奈何地拿烟杆敲了xia那个酒气熏天毫无反应的卷mao脑袋,摇tou。
自从几天前他不声不响回来万事屋后,就一直是这个以前每次找人扑空后借酒消愁的糟糕状态,不用问也知dao一定和他找了九年的那个“她”有关。
这回肯定是没找错人,人肯定也见到了,但他待在对方shen边的那一周到底发生过什么能对他造成如此巨大的打击的事,谁都不知dao。
谁问话他都不理,只会闷tou喝酒,喝醉了就往吧台上一趴呼呼大睡,睡醒了继续喝,生生给人一种要把自己喝死的gan觉,这些年以来好像还是tou一回见他喝得这么狠,说老实话还ting吓人,也让人极其担忧。
登势老板娘对他这个样zi实在束手无策,万事屋的两个未成年孩zi对此更是不知所措,商量来商量去,找来那个可能是目前唯一一个还能劝得动他的人。
门帘掀起,围着橘se围巾的长发男人弯腰步ru酒馆。
“桂先生!银桑他――”
宛如见到救星,新八急急忙忙跑过来想要解释状况,神乐蹲在吧台边数喝空的酒瓶数量,数完对桂zuo手势,蓝yan睛瞪得圆溜溜的。
“今天已经二十瓶了阿鲁!银酱的肚zi快变成酿酒桶了阿鲁!”
桂diandiantou示意他们安心,来到那个看似正长醉不醒的银发男人shen旁坐xia。
登势ti贴地给他们俩清了场,垂xia的门帘隔绝了外界的喧闹,看着老同学这副司空见惯的自暴自弃模样,等人走空,桂心qing复杂地开kou。
“所以,老师她还好吗?”
隔了一会儿,有个被酒jing1熏得无比嘶哑的嗓音从闷在桌面的银发脑袋传chu来:“她很好,那个家伙比阿银更会照顾她,阿银没什么可担心的。”
“那个家伙”指谁,对于作为旧同学加旧战友的人来说,当然无需言明。
“老师她……”
犹豫片刻,桂忍不住问,“到底在江hu哪里?”
过了几秒才听见回答,“江hu城里。”
……等于说……桂叹kou气,“你知dao老师过去的shen份了吗?”
“嗯,她不想给我们知dao,所以哪怕是你,阿银也不会说的。”
……这样啊。
嘴角弯了弯,是一个苦笑,是老师的意愿,那就没办法了呢。
“嘛,老师过得好就好,这xia你总算是亲yan见过老师了,我也就放心了呢。”
那天他拉着大概是从江hu城chu来的那个人来来回回跑了十几公里的路都没能找到银时,后来才从万事屋的两个孩zi那里听说他当天就在江hu城里,现在想来还有dian唏嘘。
拿过一瓶没开封的酒,桂咬开瓶盖仰tou咕嘟咕嘟灌完,继续问。
“老师她……早就认识那个奈落首领了吗?”
“嗯。”
“是……那年夏日祭上chu现的那个人?”
“嗯。”
“他真的对老师很好?”
“嗯,阿银确认过了。”
没问他是怎么确认的,桂咕嘟咕嘟又灌了一瓶。
“老师这些年都和他在一起?”
“嗯。”
“老师喜huan他吗?”
“嗯。”
“老师亲kou说的?”
“嗯。”
灌了不知第几瓶,吧台xia的空酒瓶又多了一堆,桂yan前开始模糊不清。
“老师是……不要我们了吗?”
“……嗯。”
“那以后,我们……”改kou,“你要怎么办?”
“不知dao,没想过。”
“那就好好活着吧。”一声叹息,“老师也希望你好好活着,我之前见到她的那一次,她可是特意说过要你改掉赌博和酗酒的坏mao病。”
“……什么时候?”
“你去江hu城的那天,老师她……chu来找过我,虽然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