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不够听话吗……?
“你这些天每晚被胧的时候明明那么会叫,怎么我你的时候就光知掉泪跟气呢?还是说把胧叫来一块儿你更好?”
“呜……求求你……别……”
“那你是不是该说什么好听的?”
“我……呜……舒、舒服……请把我……到……、啊啊……!”
“看,这么快又了一地淫呢,连新衣服都被你湿了一大片,哼,淫的坏孩,明明每次的反应都那么烈,却总是喜在我面前掩藏自己的受,一都不乖。”
她已经不知自己到底还要怎么,才能让这个自己从小拼命保护着的弟弟长大后的如今能稍微对自己好一,往后千百年,或许她只能一直这样被他完全支去,直到有朝一日如他所愿成为任他摆布的玩偶彻底失去自我。
……或许,要不了多久了。
换成被架住弯对着镜拉开两、悬空往虚立的长阳上坐去的姿势,松阳神迷乱地望着前方的镜靠在他,的红唇间微吐尖着气,被绕过脖的系带绑住手腕的一双手臂无力地吊在前,前一片朦胧的花白。
她原本规整致的一艳丽和服上全都散开得不像样,摊在榻榻米上的衣摆布满大片斑驳的痕,到手肘的衣领外,从肩膀到沟壑的大片呈现薄红的白皙肌肤着,覆满一层晶莹的光。
“这回看得很清楚吧,你平常被男人的时候就是镜里这副的模样哦,好不好看?”
侧亲了亲她布满红的脸颊,虚两手稳稳架着她的弯把人往放,惬意地欣赏着镜里,衣衫凌乱双手绑在脖上的长发女人满面泪迷离张唇吐红尖的魅惑容颜,以及她微着腰两大开敞着湿透的被自己的慢慢去,逐渐没那个唧唧直响的红肉的淫靡景象,时刻不忘恶意调侃对方。
“看看你,都到翻白吐了呢,沉迷肉到这种淫乱表的你,哪里像个老师的人?”
又刻意把她被迫敞开的两条细大往后压了压,让坐在他上的松阳能从镜中一览无余自己被他牢牢钉着的画面。
“你看,你底这又又汁又多的浪,红艳艳的湿乎乎地像你那张会咬人的小嘴一样,嘴巴一开一合就把男人的这阳吃去了,嘴里得满当当的合都合不拢,是不是很可?”
“我……唔、啊……好撑……”
“还没全去呢。”
硕大的一一地磨蹭起阴深那个一收一缩蠕动的,得那双面朝前方的镜被架开成M字的细白长的大肌肉都在筋似地颤动。
“看来你里的这小是已经湿到全打开了呢,这张嘴也开始咬我了,是被我得很舒服吗?”
“是……哈啊……很舒服、啊……好舒服……请……全……里面来……”
“里面是哪里?你那个光会的淫?”
“是……啊……是的……请我的……里、呜……!”
夜更深了,月光孤寂的影在冷风中摇曳到来回拉扯,一门之隔的声响仍然漫长得没有尽。
于夜的漆黑影在廊如死寂的石雕般一动不动立了许久,终于有了动作。
无人的僻静小巷,那漆黑的影穿行而过,轻车熟路地避开一个个暗哨的埋伏,穿过那曾经被一禁令封闭的城门,来到挂着“见回组”门牌的庭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