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手臂紧拥住骑坐在自己上的这绝无暇的胴,手掌托着那两紧实的肉,嘴唇来回亲吻着肤淡白的颈侧那片微凸的血脉络,大的阳一一泥泞不堪的阴最深。
“……又、啊……啊啊……!”
直到把松阳到又全发麻地过一次,整个人接近在他上,他才以整没的状态着自己老师停来,手指穿过松阳湿透的长发、一只手臂小心地圈过对方正在细细颤抖的肩膀,无比怜的吻。
“如果老师已经累了,请不要再勉自己继续了。”
“呜……我……”
哪怕是不死不伤的质,她也确实觉得自己目前的状况不太能承受再继续去了,稍微缓过劲,浅的脑袋又埋了去,“那胧还是来吧……”
“老师是说?”
对方好像没听清她那微弱的音量,撑得满满当当的腹又酸又麻,松阳两一闭,忍会被外的人听见的羞耻再稍微大声一:“胧可以、嗯、来了……”
话音落的间隙,依稀听见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叹,后脑勺传来被手掌轻抚的,角的泪痕被轻柔地拭去。
过了几秒,低沉的嗓音无比温柔地回应:“我知了,老师。”
之后松阳的意识就有模糊了,半的知觉接近麻木。疲倦的被整个拢在温的怀抱里、再被从里抱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迷糊的,连抬手的力气都不剩,靠在胧怀里被他有条不紊地发穿衣,全程耳朵里嗡嗡直响,前一片花白。
好在她的质在这方面耐受力足够,等衣服穿好,除了困意难以避免地涌上来,力是恢复得差不多了,腹的酸麻早已消散,她了还带泪光的睛打了个哈欠,又被男人打横抱起来,隔间熄了灯。
夜已深,外面黑乎乎一片又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推开隔间的拉门时,视线落在屋的灰发男人脚步一顿,继而才抱着怀里睡惺忪的长发人缓步走来,小心翼翼把人安放在避开风的角落让她侧躺好,又取挂在一旁的外衣盖在她上,手指轻柔地替她捋开贴在颊畔的鬓发——一举一动都彰显对这个人的满腔意与无微不至。
“老师先等我一会儿,我去院里把衣服晾好就来铺床。”
“唔……嗯……”梦呓般回应的嗓音像小猫似的绵绵的。
侧躺在榻榻米上蜷成一团的长发师长显而易见是历经缠绵后的犯困模样,柔顺的浅发丝在脸边淌开一地,光涟漪的绿睛半睁开望着前方毫无焦距,月光,清晰可见鼻尖到双颊还染着浅浅的樱粉,殷红的唇覆满湿的光。
“没事……床我自己来铺……”
朦朦胧胧间,鼻尖嗅到一缕不知何飘来的血腥味,过杀手的人对此十分,松阳顿时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胧——”
人一清醒,官恢复,视野便映不远那个一动不动低着的漆黑人影。
“!!!”脑袋边的呆“啪”地一炸,松阳瞬间僵在原地。
——绝对、绝对被听见了吧?!绝对绝对全程都被听得一清二楚了吧?!
一想到自己那些事中没能控制住的各种意乱迷的丢人反应都在人家面前暴无遗,生敛的长发师长只觉一烈的羞愧从“哗”地把自己整个人淹没,素来清丽白皙的面容从脖颈到耳全红透了。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