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一个人了,你就自己,把绷带换掉,可以吗?”
。
“不过你的手……不要紧吗?手不方便活动的话,放着等我来给你换也可以的喔,不用勉自己。”
摇。
“是是,让你自己理,药箱给你打开啦,绷带和伤药都在里,痛的话就吃止痛药,我去给你接杯喝的,就算不吃药也要补充分才行。”
。
一句一句叮嘱听上去格外温柔且耐心,丝毫不像是对待毫无关联的陌生人。安静旁听的灰发男人望一正背对自己的那个浅影,唇角轻抿。
描绘金纹的纸拉门一关,诺大的一间和室便被隔分开来,虽彼此看不清,门纸上还是会有晃动的剪影,声音还是会传过去。依稀还听得见拉门另一边窸窸窣窣解绷带的声响,好奇心又燃了起来,松阳压低音量问。
“胧知那孩是哪个番队的人,叫什么吗?”
正在放的奈落首领顿了顿,垂眸回答:“我并未见过此人。”又说,“虚大人只说是成员之一。”
“咦?”松阳有吃惊,“胧原来不认识他啊。”
“是的,老师。”
再一想,奈落几千名成员,她当首领时也未必每个人都见过,胧有个不认识的手也不足为奇。
“不过,觉那孩好像……”
放满浴桶,上这件由素来贴照料她的灰发男人准备的浅紫底粉樱纹的留袖和服,在男人亲手为她解开后,又从外到里从上到一件件将她脱到不着片缕、袒那雪白无瑕的肉,暧昧的衣料碰声细碎地响了一阵。
从来不会有什么和自己学生坦诚相待的难为,任由脱掉忍装赤躯的大弟将同样赤的自己从衣堆里抱起来,松阳抬手搂紧灰发男人的脖,耳语时的唇自然而然贴近男人耳畔,映在纸拉门上的两剪影,一目了然交颈缠绵的画面。
“怎么说好呢,作为奈落一员来说,他对胧的态度好像有奇怪。”
以自己大弟温顺贴的个,她很难想象奈落居然会有讨厌胧的人存在,记得曾经关在总的那三年,还听当时陪着自己的那个叫骸的孩说过不少奈落众私传的首领八卦,想必胧平日对手一定很宽容,不然这几百年怎么就不见有谁敢在背后议论虚。
“他好像不太喜胧。”松阳说得很委婉,“胧没有觉到什么吗?”
听她这么问,胧面上并无波澜,稳稳当当抱着自己老师温柔韧的好胴跨浴桶:“无需在意,老师。”
松阳仔细看他的脸:“没问题吗?”
“没问题的,老师。”
“嗯,那就好。”
向来不多过问自己大弟工作上的事,松阳打住这个话题,胧却接着她的话尾不疾不徐。
“老师若是觉得困扰,不如把人交给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