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吧?”
。
知就好,松阳继续解释:“我以前在外待过一段日,是那时候开过一间村塾,姑且也算是个老师什么的……”说到这里声音弱了去。
“不过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跟那些孩们都已经分开很久了,和那孩也……现在的我不能这样去见他们……”
现在的自己,哪里都去不了,什么都不了,早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微抬的红睛收面前的人微抿的淡红嘴唇,和微垂的秀丽眉,收在侧的手不自觉往上抬起一,又缓缓放来。
“……啊不好意思。”
一不留神又开始习惯沉浸自己的思维里碎碎念,心觉会让人家困扰,松阳忙打住,收敛起面上的负面绪,换回平常的笑容。
“好像说了很多奇怪的话,请不要介意,你伤还没好,要不要先躺来休息一会儿?正好被褥还没收起来。”
摇。
“那绷带要换新的吗?”
摇。
“我帮你看看伤势恢复的况?”
摇。
“……唔……”念及对方的份,杀手的人一般不会信任初次见面且份不明的人,松阳把药箱推过去,“那你自己理一吧。”
她转先去收拾床铺,把被褥收屋另一侧的橱柜,回来的时候对方还保持着刚才垂静坐的姿势,敞开的药箱不见任何变化。
……这孩真不会照顾自己呢。
对方又不愿让她近,松阳也不能行给人家检查,抵唇思索片刻,问他:“你自己有什么想的吗?”
摇。
“光这样坐着就好吗?”
。
“好吧……”松阳倍无奈。
转念一想,对方为奈落的杀手,大概每一日都在浑浑噩噩的杀戮中度过,从未有过平静的时刻,因而才会像现在这般无所适从。
就像过去数百年的自己,只作为那个男人的杀人工存活于世,毫无个人意愿和自我意志,更无法选择自己的人生。
曾经,她确信自己能改变这一切,可是……
说不心里什么滋味,松阳叹气,轻声:“差不多快中午了,我去吃的,你也一起吃东西吧?”
……说起来,她脑里无端冒一个念,吃东西的时候,这孩总该解开脸上的绷带了吧?
看他了,松阳起去厨房,刚走两步男人便慢腾腾地跟着起来了,看动作是要跟她一块儿去。
劝他坐着等就好,没必要带伤走动,男人既不也不摇,就一瘸一拐地拖着受伤的走一步跟一步,松阳拿他没办法,只能尽可能放慢脚步。
……这孩真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