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以前——对了,你在奈落应该有听说过我的事吧,唔,就是那个被关在首领屋敷的女人,不过这几年的说法应该是住在江城后山的女人。”
说着自己珍视的人,嗓音越来越柔,“听说这些年,他边有很多朋友陪着他,每天都过得闹闹的,我真的很为那孩到开心,他能够一直和那些信赖他的朋友们彼此相伴,过着安稳幸福的生活,我对他也就很放心啦。”
听见这句发自心的叹,低垂的红眸悄悄抬起看她一,望见那双漂亮的绿睛里满是喜悦与欣,包满绷带的脑袋又沉默地低了去。
摇的频率加快,拒绝的意味溢于言表。
“咦?”不是吗?“那是因为前晚的动乱吗?”
“别害怕,这里很安全的喔,你的伤还痛不痛?吃一止痛药会好一些喔?”
摇。
“你的伤……”想着对方必然是虚新任的近卫,否则虚不会在他面前暴真容,她顺理成章推测,“是因为虚叫你和什么危险的人战斗吗?”
光靠摇看来难以更一步交,松阳把纸笔递过去。
对活了近千年的人而言,人类不论什么年纪一视同仁,从矮柜里取前晚刚用过的医药箱,又顺带取了纸和笔,当他的反应是不适应和自己这个陌生人接,松阳习惯拿对待自己学生时哄孩的吻。
完后又立刻开始摇。
……这孩究竟经历过什么?居然会伤得这么重……一想对方形骨骼看起来和自己长大成人的学生们年纪相近,瞳又像同样最近刚受过伤的银发学生,松阳不免有几分在意。
昔日以奈落十二代目首领的份面早已是二十年前,和虚的弟关系又是绝对的机密,她是真的不知自己现在于奈落众中是个什么份。
摇。
“不痛了吗?”
顿了几秒,男人才伸手接,松阳问他名字,笔尖在纸上画了一撇就停止不动,过了会儿开始抖抖索索起来,猜想他或许是伤到了手神经,松阳忙让他停笔。
一秒,又像是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了什么,他整个人僵了僵,自以为无人察觉地朝对面的长发师长抬了,随后抓着两截断笔的那只手故作无事发生地背到后,一系列既视极的举动落在松阳底,她忍不住“扑哧”笑声。
想到虚那番话对方也一字不落地听见了,她顺带说明了一,“是我另一个学生。那孩格有别扭,小时候又可又听话,现在已经长成和你一样的大人啦。”
笑完又怔了怔,回过神她忙解释:“抱歉,不是嘲笑你喔,只是你总会让我想起一个学生,你们俩给人的觉有一像——啊,不是虚提过的那个孩喔。”
“这样太不透气了,会难受的。”
见他行动不便,松阳想过去扶他,对方侧避开了她的手像是不愿她碰,屋后刻意和她拉开一小段距离才在榻榻米上艰难地坐。
“你既然跟着虚,那虚应该有告诉过你我是他
“……”
“我不问东问西啦,别勉自己,先好好养伤吧。”
这是指伤得不重,还是别的意思,松阳不太明白,提议:“我帮你把脸上的绷带稍微解开一好不好?”
作为奈落首领的大弟不在,无从了解他的况,她便向对方询问:“说起来,你有见到胧……”话顿住。
余光不经意扫视一圈这间充满生活气息的和室,在松阳看清他来的睛前又飞快地低,整个人透着一说不的局促。
一听胧的名字,男人倏地冒一不明缘由的杀气,松阳只见他忽然一使劲、手里的笔就“咔嚓”一断成两截,一雾。
视线悄悄落在那双打开药箱的素白无暇的手,低垂的脑袋左右摇了摇,也不晓得是回应哪个问题。
“你怎么了?”
摇。
“你的脸……”松阳蹙着眉打量他脸上层叠交错的绷带,包成这样,面轮廓都不太看得来,完全想象不真容,“是伤得很严重吗?”要不然也用不着把鼻嘴巴全包去吧,又不是像她过去一样包扎手法不熟练。
这孩怎么跟银时……
,松阳拿不准他的态度,试探地指了指屋又往里走,刚一抬脚,男人便一瘸一拐地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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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如果到难受了,一定要自己解开喔。”
连发心都包得严实无的一颗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