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便脱力地了去,跪坐的大肌肉一抖一抖地直筋。
顾虑到她明显疲劳的表现不想再拖延,一察觉到她再次的反应,胧就直接那个死死绞紧自己的湿窄甬,一边安抚地拥紧在自己前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长发人,手掌抚着她颤个不停布满湿汗的脊背。
这些年时常目睹自己老师遭那只恶鬼恶意玩到肚微鼓双一片狼藉后、在自己为她清理时她面上所的不适,必然会在意起自己她时她的受。
“这样……老师真的会到舒服吗?”
稠的一浇到的心肉上,对松阳而言经历过无数次并不陌生,况且她昨晚才被另一个银发学生过几次。但要说的觉,却很难形容得清楚。
总之她整个后腰都被那撑到腹发胀的大阳一到完全酥来,上仅剩的那力气都消散净。
反反复复折腾太久,席卷的困意在大脑里搅合得七荤八素,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认真回应,晕晕乎乎地随嘟囔了一句“唔……很舒服……”就往胧肩上一靠倒睡过去了。
“老师?”
觉到肩靠上来的重量,胧怔了一,看向那个埋在自己肩上的浅脑袋,眸一。
……睡着了啊。
霎时间心底洋溢的幸福满到整颗心都快要化开。怕吵醒她,抱好这个趴在自己前被自己到累睡着的长发人,胧尤其小心翼翼地起,收敛起足音抱她隔间去为她清理,全程注意不发一丝声响。
过去九年,从来都是无所作为地看着、听着,熬到那只残暴的恶鬼总算放过她之后,无能为力地为她……
――但这一次,是自己得到准许,能在她留这些占有过她的证据。
指节修长的双手一丝不苟地清洗着那双布满斑驳痕的细白,安然沉眠的长发师长并未看见,那张横跨伤疤的冷面容呈现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化般的释然。
――这样一来,自己也应该……
这以宿笼作为掩饰的据每间和室都有便于放置用以变装的替换衣的橱柜。为对方清洗净后,胧便把人抱来,从橱柜里取在松阳城后便置备好的那套由里到外样样齐全的浅着,照旧一件件亲手为对方穿上,让侧躺在榻榻米上安睡的师长又恢复成衣着素雅纤尘不染的好模样。
把这间和室留的事痕迹逐一收拾净,再把自己上湿的忍装换过理掉,他便打横抱起那裹在素衣的柔躯,蹑手蹑脚地推门走去,从走廊尽的机关到通往城中的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