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着,对方浅灰的卷发一绺绺蹭在她颈侧和脸侧扫动。
同时,那个紧贴在她后衣着齐整的灰发男人一只宽厚的手掌盖在她袒的一侧乳轻轻动,修长的五指贴合圆的外形呈现抓状,而未被抚的另一侧,端一抹殷红正一颤一颤地立起来——望见这一幕,女人泪婆娑的绿眸难为地侧开了,男人沉暗的灰眸却仍注视着镜面上映的这副香艳景。
视野中清晰地映着对方在自己被自己挑起而逐渐投去的种种诱人反应,他全属于对方的血都在血中躁动个不停,烈渴望着与怀里的人为一。
低细细啄吻着那片绽放淡淡樱粉的光洁后背、和两侧形状优的蝴蝶骨,胧一手揽紧那段柔韧的腰肢、以防靠在自己前的这个近乎成一滩的长发人往前倾倒,另一只手移至她袴的绳结稍作停顿。
“我可以吗?老师?”
像是在寻求她的认可,又像是再次对自己确认什么,充满渴求的灰眸抬起,对上镜里那双化成一汪的绿眸,同样充满渴求的低哑嗓音不确定地问。
在松阳神迷蒙地息着回答他“可以……唔啊……可以的……胧想什么都可以的……”时,那只手像是得到鼓励,开始解开她的腰带并一褪去裹住她半的衣料、让那段洁白的大肌肤在空气中,又从她前将手掌探她跪立的修长双间,掌心贴上白皙的那两片沾染着乳白沫的红肉。
两骨节分明的指节尤其小心地没中央那已经湿淋淋地涌的狭窄肉,力轻柔地在对方湿的阴小幅度动起来,覆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剐蹭着附住自己整指节的一圈圈湿肉。
不一会儿,灰发男人大半个手掌就都淌满了手指动时从自己老师里带的大量淫,吞吐着手指的那个逐渐张开的湿红肉被他得咕叽咕叽直响。
成年男人的指节粝的质一一送地摩得一波一波泛起细细密密的麻,未被及的更深却得不到更多。忍耐了好一会儿,松阳实在受不住这种不上不的觉,颤着手抓住男人卡在自己间的那只手掌,咬住男人在自己阴里的两手指,轻扭着腰请求对方。
“可以……可以了……胧用那里……来吧……”
心中仍有所顾虑,胧迟疑地又问了一遍:“我可以吗?老师?”
“可以……的、啊……里面已经很……很湿了……来、来吧……”
听她语调越发颤抖的求言语中不加掩饰的祈求,觉到她抓着自己着她的那只手想往外扯,沾满晶亮痕的两修长指节便轻轻了来,宽厚的一双手掌将她被刺激到细细打颤的柔韧腰稍抬起一,贴向自己紧绷的间。
“……我……”胧又停了来。
终究没法心安理得地向这个人释放自己的望,尽早已涨到发疼,他又不敢确信地问了一遍。
“老师,您真的要准许我如此侵犯您的吗?”
——到这一步,他仍然满心犹豫不决。
数年来犯诸多错误种种罪行罊竹难书的自己、至今还在对她所遭受的这一切坐视不理的自己,真的还可以再一次于自己的私心而放任这份污秽的渎神念继续去吗?
甚至就在刚才不久,丝毫没想到能在此刻拥抱住这个人的自己,又一次了错事,如同以往每一个因嫉恨而生的错误,都无法对这个人如实相告。
“像我这样的人……”
如同以往每一次,理智在劝阻自己。
前映着那正毫无保留对自己袒的好胴,受着手掌间那份温而柔腻的不舍得放手,胧极其艰难地动唇。
“其实,我并没有资格对老师……”
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但能从他的话语中听烈的自我怀疑,一想他或许还无法释怀当年那件事,松阳便觉愧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