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想……想和我吗?”
压抑过昨晚,压抑到今日,终于不可控制地再一次向这个人宣了来。
一时没得到回应。
带着无比迷恋而又无比渴望的神,男人捧起这只肤如凝脂的手,将细密的吻逐一落在每纤细修长的手指,尖轻轻吻对方雪白光的手背、和那段细白皙的小臂,再顺着优的手臂线条一路吻到到雪白的肩——一举一动虔诚得犹如以侍奉神明的信徒。
尽从那一日起,便迫使自己极力压抑住那份无异于罪业的烈渴求,长久以来,心深的汹涌浪却从未有一刻曾平息过。
老师……老师……
可是……
一边像这样从背后搂着她,还将脸埋在她颈侧,略显重的呼地一一扫过她的耳廓和脖颈——在松阳看来,等同于在向自己撒的举动。
放任那双宽厚的手掌动作轻缓地游走在自己前的,伴随着他绵密的浅吻在脖颈间渐渐蔓延开大片湿的,松阳不自觉微仰起脖背靠上对方紧贴自己的膛前,只觉全所有被自己大弟抚和亲吻过的地方都在一阵一阵发,燥的绪逐渐攀升。
真少见呢,这孩会在自己面前……
他落在对方上的吻同样透着笨拙和小心翼翼,以嘴唇浅浅碰着那片细柔肌肤,无比珍惜地由那截细白脖颈的颈侧一路吻到白皙的肩,在这段优的肩颈曲线上反复连。
“胧、唔……呜啊……”
心挣扎了片刻,胧略微收紧一分拥住她的力,在那一成不变温如地包裹住自己的清雅香气间,嗓音低哑地开腔。
镜里,一浅长发披散的女人正直起上半跪在地。虽半衣着完好,上半却袒乳不着片缕,因姿势的关系,前起的弧度比平常更显——以这副稍显羞耻的姿态,她正满面地与从背后搂住她的灰发男人亲密无间地肢
后的灰发男人只是默默无言地搂住她,隔着衣料将温的膛紧贴住她光的后背。
浮现光的绿睛眸光迷离起来,前一片朦胧,她意识抬起手想抓住什么,那只手便被从后圈住她同她亲的灰发男人握住手腕送到自己唇边。
“老师愿意吗?”
被他亲吻着肩膀和后背一手搂着腰一手着脯慢慢向前压倒至趴在镜台上时,松阳整个都得不像样了,嗓音绵绵地着,勉用手肘支撑起上半,透过一层薄薄的泪光,汽朦胧的绿睛一抬便望见镜中显得无比享受这份愉的自己。
昔日犯过那样的重罪后,自己本不该再起任何绮念,却……
贴的黑衣袖,那双肌肉结实的手臂在她侧收拢成圈,并不带丝毫试图禁锢她的力,却也没有放开她的迹象。
一听她这么问,搂着她的那双手臂霎时微微一僵。
飘散的思绪被一缕拂在颈侧的温吐息打断。
说这话时,镜里那张绝无瑕的面容带着熟悉的那种理所当然包容一切的好笑意,耳边是一成不变的温柔嗓音。
人生才变得……
一如既往,他并不擅长调,甚至都不敢对被自己从后拥怀里的师长任何玩质的格举动,只敢用手掌贴着那两团绵的,沿着小巧浑圆的轮廓轻柔地来回抚,时而拿掌心粝的肤浅浅磨蹭一端两颗微微立的乳珠。
——这孩难是想?
(不要这样,胧,我不想……)
(是胧的话,当然可以呀。)
“哈……呜啊……”
受到被他拥在怀里的这雪白胴随着他笨拙的挑逗动作轻微地颤栗着,听见那双微张的柔红唇唤着他的名字发撩人的轻,心中便涌上罪恶的喜,忍不住想要索求更多。
不太确定他是只想抱着自己还是想别的什么,但松阳能觉到自己被后那宽厚躯散发的温包裹着,连带着她整个上赤的肤都跟着微微发,不由红了红耳朵尖。
如今她也不知还能怎样去弥补对这孩的诸多亏欠了,只有竭尽所能去满足他还愿意向自己提的任何要求。
“愿意呀。”松阳欣然应允,心还有惊喜于对方终于表达需求,而不是和过去一样每一次都迫自己忍耐。
等她话音落,胧又挣扎了片刻,才阖上眸自暴自弃般垂吻上那片漏发丝间的白皙后颈,双手缓缓握上那对手可及的圆乳。
——我还可以吗?
镜里看不清他掩盖在那一绺灰长卷发的面表,她轻轻拍了拍对方交叠在她腹的手背,又唤了他一声:“胧?”
“只要胧想要的话,我当然愿意的,我不会拒绝胧的呀。”
回过神来,松阳蓦然意识到,走神的时间里自己前的绷带已经全解掉,脯正于全然赤,而胧依然保持着从背后环抱住她的姿势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