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咦咦!!!”
——等等等这到底什么况?!!”
周围打成一团,状况外的新八已经彻底懵了,看来看去压分不清谁是敌谁是友,“银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银桑?”前方的银影恍若未闻。
另一边,看见旁的蓝发少女趁乱离去,一雾的神乐忙去追赶:“信女酱,你去哪里?信女酱!”,放心不她一个人,新八也赶紧跟了上去。
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月咏这会儿见问罪对象逃跑,心焦急不已:“银时,不如我们先——”
在她前方,那个一直低不语的银发男人陡然爆发惊涛骇浪的杀意,手中挥舞的木刀如同破空的利刃,直直指向正前方那个刚斩杀一群御庭番众忍者的僧衣男人而去。
凭此举将他归为敌人,几名奈落飞向他攻来,就被这柄糙的木刀全数击落,那双泛起血光的红眸中如今只剩一个人的影像。
“——是你。”
(还给你什么?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同伴,你们要救的人不过是一缕亡魂,你们所有的抗争、努力,全都没有意义。你们的所作所为全都是白费,你们所拥有的一切全都不复存在,一群垂死挣扎的丧家之犬,什么也救不回来。)
“只有你——不可原谅啊啊啊啊!!”
刀光剑影之间,一瞬回到飞沙走石的战场,脚每一步都踏过遍地堆积如山的尸骸,而握刀的那只手一次又一次向近在迟尺的仇敌挥刀,却又一次次落空。
掩藏容貌的天蓋被击落,仇恨刻骨的那张伤疤横跨的脸暴在前,受神经毒素影响而无法动弹的银发男人无力地跪倒在地,瞳孔中映着与过往之时如一辙的景象。
(说好了喔,我会回来的。)
——动起来啊。
——我的,动起来啊。
——别让她……
好似多年前的噩梦重演,满月之无能为力地看着那个再也不曾回过的素背影远去,一睁开坠硝烟弥漫的战火,所有的好和温全都在连天的山火中付之一炬。
“……把她……”
……把她……还给我……
并不意外对方再一次落败,胧只平静地扫了一,视线就从地上这个被自己扎了一淬毒千本的银发男人上移开。
借这场叛乱的时机,他要去理掉那位自寻死路的前任将军,当初虚需要留对方命的理由总算不复存在,虚虽未明确指示,言语间已然暗示过自己。
深谙人心如虚,早有预料他这次离开后,对方会捺不住有所行动,因而早就将最有可能成为目标的那个人藏了起来,并在昨日又命自己将总的人手调回一半潜伏于城中各。
显然,这世间任何试图同虚作对的存在都不可能动摇他对这个国家延续数百年的统治,不论是宇宙海盗集团雨,还是自诩天之引导者的天导众,不久后都将在那只同这颗星球同生共死的恶鬼手中走上末路。
今晚唯一的变数,是名为坂田银时的男人居然现在守卫森严的天守阁中,胧本以为他此番城是终于查到些什么,现在看来他仍一无所知。
以对方为首的这群乌合之众今日竟能逃过覆盖全城的监视网潜本,想必是见回组从中作梗,所幸那个人在城外无从知晓这一切,和过去九年一样,他只要照常隐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