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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tou一回听闻与她相似的只言片语。
那张不论何时永远包容一切的温柔笑颜,从初遇那天起就占据了自己整个世界,是自己生命的全bu。
常理而言,要想打听一个人的xia落,知晓大致所在范围“老师在江hu”的前提,哪怕没有任何前因后果,所需线索其实有名字、外貌,这两dian就足够了。万事屋自成立以来接过那么多寻人的委托,仅凭这两dian没有一次失败过。
——但就是找不到她,怎么样都找不到她。
相似的名字、相似的发se、相似的瞳se,反反复复不知听说过多少次,又向多少人打听过,但顺着线索一次又一次找到的从来都是完全不同的脸。
时至今日,仍然不知她到底shen在何chu1,chu于什么苦衷不能来见自己,当年又为什么会被那个听命于天导众的暗杀组织抓走——一切的一切,是否和她执意隐瞒自己的那段必然苦不堪言的过去有关。
无从得知她现在过着怎样的生活,无比害怕她会不会又像还没被自己捡到的时候那样,正在受到什么人的伤害……一想到这些,痛苦和自责就快要把心脏撕碎。
曾经信誓旦旦自以为能保护她一辈zi,危险到来时居然只能yan睁睁看着她离去;战场上,徒有白夜叉之名,却对抗不了夺走她的仇敌——如此ruan弱而无能的自己,到tou来,甚至连再见她一面都zuo不到。
——但是只要他还有一kou气,只要这ju躯ti还没liu尽最后一滴血,只要还有一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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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松殿xia……”
听见那段既视gan过qiang的话,哪怕shen负重要委托清楚现在不适合打听消息,银时还是忍不住开kou了。
“阿银能见……”自觉唐突改kou,“能知dao她长什么样zi吗?”
话音落xia,回廊上的气氛停滞了一秒,紧接着那位舞藏先生就chui胡zi瞪yan地开kou表示抗议。
“怎么可能将那位殿xia的长相告知外人!这种失礼的要求成何ti统!”
他一边提gao嗓门斥责,一边稍显紧张地环顾四周。没留意他的动作,银时光顾着想解释。
“那个,阿银不是有坏心思哦就是那个,呃。”
把一tou卷mao扒拉得刷拉刷拉响,向来嘴一张嘚嘚叭叭不停的万事屋老板只有在这种场合xia才会字斟句酌。
刚开始满江hu找人的时候,他时常一听到类似的消息就心急火燎直接找上门,结果无一例外被当成可疑人士,因此和某个维护大江hu治安的警察组织结xia不解之缘。
陆陆续续碰bi不知dao多少次之后,就渐渐懂得自己以前完全不需要考虑和顾虑的那些人qing世故,因为有她在时,她永远都会包容自己所有的任xing。
那时只知dao心安理得地对她索求,享受她无底线的纵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
“阿银有个好多年没见,怎么找都找不到的,嗯,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她可能……可能和澄夜公主形容的松殿xia有那么一diandian像,想说能确认一xia外貌啊什么的,可以的话,呃……”
这个解释听上去其实合qing合理,万事屋老板的态度也足够诚恳,与他同行的三人都意识到了什么,月咏还帮忙附和了几句,“那个,这家伙真的很认真啦,他是真的在找人,找了好久。”,但并没有说服那位防备心很重的老guan家。
对方左一句“绝无可能!”右一句“不可再谈论那位殿xia!”,拒绝的态度十分jian决,而一向ai和对方唱反调的小公主澄夜,尽guan神乐拉着她嘀嘀咕咕解释了半晌,还是破天荒摇了摇tou。
“十分抱歉。”她正sedao,“关于松殿xia的事我不能告诉城外的人,不然可能会给松殿xia带来麻烦,还请谅解。”
听见这话,银时不由拧紧眉tou:“什么麻烦?”随后心tou一沉,“难dao有人会伤害她?”,澄夜却闭kou不言,只摇tou。
见状,一旁提心吊胆的舞藏先生这才放xia心来,并未留意到他刚一转shen,澄夜就偷偷向对方zuokou型。
(晚dian我把guan家爷支开以后,关于松殿xia,我有些事qing要对银时先生说。)
在若有所思的银发男人diandiantou打住这个话题后,这个小cha曲似乎就此结束。
时间再往后继续推jin一小会儿,到shen为见回组组长的男人、和shen为副组长的那名蓝se长发的陌生少女登场之时。
“真是意想不到的贵客啊。”
回廊上cashen而过的一刻,自诩jing1英的单片yan镜男人意味深长dao,“今夜想必会很漫长,坂田先生zuo好迎接故人的准备了吗?”
闻言,万事屋老板红眸一缩:“你什么意思?”
对方只留xia一个洁白制服的背影:“鄙人言尽于此,就此别过。”
“喂喂!你这家伙给阿银说清楚啊!哪个故人啊喂!”
再到猝不及防的变故发生,那把来自不明人士的忍刀穿透了名为佐佐木异三郎的这个男人的侧腹之时。
他们一行五人——包括名为今井信女的见回组副组长在n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