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敌国来犯,凤国虽已有百年未曾开战,但朝臣血xing不减,早朝时关于此事的讨论中,大半朝臣的意见都是要战斗到底,不止要把敌军打退,更是要一直打到敌国都城给他们一个教训。
苏沫作为太女,更是请缨亲往前线。
这也是上次方丞相来府上找她,两人商议的结果。
苏沫的太女之位虽然稳固,但也正因如此,凤国江山便是她的江山,绝不容外敌侵犯,这一次若能将敌国打服,此后数十年再无忧虑。
对此女皇自然是不允,苏沫是现在唯一能继承皇位的人,不容有失。
但女皇毕竟执政已久,心里也清楚,若战事不利,太女代替女皇chu征,对将士们是极大的鼓舞,若是这一仗打得十分漂亮,太女chu征也将是日后太女继位时的重大功绩。
因此女皇在早朝上并没有把话说死,苏沫心里清楚,战事此事刚起,若是数月后有什么变化,到时重提此事,女皇很有可能会同意她chu征,她自己现在就应该开始zuo准备了。
从这日期,太女府的书房常常彻夜灯火通明,往来商谈的要臣也是络绎不绝。
因为战事,苏沫几乎是整日宿在书房,而众所周知的深ai太女、端庄贤惠、温婉ti贴的太女正夫,为了照顾太女,也搬ru了书房的偏房居住。
偏房的条件,自然比起太女寝居的正房差了不知多少,而且正夫shen为男zi也不便见到外臣,只能在太女接见臣zi的间隙,与太女叙上几句话,为太女舒压解乏。
“正夫已经jin去了吗?他吩咐给殿xia炖的汤我刚刚才去拿来。”正夫贴shen的小侍端着炖汤,望着紧闭的书房大门不知所措。
一旁站岗的女侍卫看了看他,小声回答,“刚才黄大人一走,正夫就jin去了,这汤待会儿等正夫chu来再送jin去吧。”
小侍应xia,和门外守着的几人对视一yan,都看chu了彼此yan中的han义。
正夫真可怜啊,为了太女殿xia,都搬到偏房来住了,却只能在太女接见大臣的间隙稍微见一面。
更何况,刚才殿xia看起来好像跟黄大人谈的很不顺利,正在气tou上,正夫现在jin去,说不定又要被殿xia借故惩罚一顿,真是太惨了。
书房nei,苏沫脸se阴沉,方才与她谈话的是hubu的黄大人,战事正是紧要的时候,黄大人却告诉她国库空虚,恐怕难以应付前线xia一次cui饷。
“殿xia当注意shenti,国事nu不懂,却知dao殿xia已经两日没有安眠了,不如让nu为殿xia解解乏。”
温柔的话语传来,苏沫这才抬起tou,发现正夫竟然不知何时jin了书房。
苏沫皱眉,呵斥dao,“谁许你jin来的!一个男zi跑到前院成何ti统!”
正夫却收起脸上的温柔,轻声冷笑。
成何ti统?自从太女宿在书房,他已经不知多少次在这间纯女人的、满是书卷和奏折的书房中,凌辱过太女不知多少次。
可是太女仍是次次都这样一脸严肃gao贵,仿佛他一个男zi踏ru书房便是玷污了此地。
正夫心里也恨极这个世界对男zi的苛待,他走到太女shen前,yan底尽是嘲nong。
啪!
一记耳光落在苏沫脸上。
啪!
更加响亮的一声,却是苏沫还了正夫一记耳光。
苏沫冷声dao:“你给我记住!凤国是女人的天xia!区区一个卑贱男zi只pei归伏在女人shenxia,遵守女人给你们定好的规则!”
这是苏沫第一次对正夫动手,若是平常,被正夫打了耳光虽然也让苏沫耻辱愤怒,却碍着正夫手里的把柄,不敢反抗。
可今日,苏沫却几乎失去理智,因为那个万恶的敌国却是个男zi为尊的国家,而她们由大女人组成的凤国,却很有可能因为财力不支,输掉xia场战役。
何其讽刺!
苏沫也好,女皇也好,满朝文武,她们虽然都在为战争积极忙碌,但心里却无一人觉得会有战败的可能。
毕竟,敌国,那可是男zi当家的地方。
搞笑吗?男帝ting着怀孕的大肚zi上朝?chu1理完国事,是不是还要跪在那个被称为皇后的妻主的双tui间服侍!满朝男臣,时不时就要因为来了葵shui请假!
从将领到兵卒,都是一群手不能提的男zi组成,怎么打仗?!
每当想起,苏沫和朝臣们都是啼笑皆非。
可就这样的一个国家,一群男人,没有跪求她们凤国依附她们凤国,竟然还敢举兵来攻!
越是为战事cao2劳,苏沫心里对男zi的敌视越qiang,低贱的男zi凭什么企图爬到女人tou上!
正夫是一个只懂绣花和琴棋书画的男zi,他知dao打仗了,但却不关心也完全不理解。
在他的认知里,太女搬到书房来住,就是借kou战事躲避他而已,所以他跟来了,即便只有大臣往来的间隙才能与太女见面,他也要让这个女人知dao,她别想借此逃开,从她大婚当日被他打zhong了屁gu以后,太女殿xia就只能一辈zizuo一个被男zi骑在touding的女人。
当他意识到太女竟然打他的时候,那一瞬间他心里害怕极了。
从未经受过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的yan泪都掉chu来,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