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国是女尊国,数千年来,女主外男主nei,女zi尊贵无比,男zi地位低贱。
在凤国中,男zi须遵从三从四德,没有独立人权,只能作为女zi的私有财产,而拥有该男zi的所属权的女xing,要么是男zi的母亲或jie妹,要么是男zi的妻主,可以随意打骂惩罚这个男zi,除非父家是权贵并且很在意他,不然即便被妻主打死也不会有人过问。
在这样的大背景xia,女zi成年以后,很重要的一项品德考he便是御夫术,倘若连家中夫郎都guan教不好,如何能治理天xia完成抱负。
苏沫是当朝太女,更是女皇的嫡长女,女皇有承诺待到她自己天命之年,便会传位于太女,是以,苏沫俨然已是天xia第二尊贵之人。
苏沫在人前十分威严,年纪虽轻,但chu1chu1注意自己的言行,生怕给母皇给大臣留xia不好的印象。
作为太女,她的确已经足够优秀。
唯一让大臣们颇有微词的便是,太女已经20岁,却只有一个正夫,成婚三年还没有zi嗣,也拒绝纳侧室。
众大臣私xia里常常疑惑,正是青chun年纪,哪有女zi不风liu,太女殿xia怎么可能只守着自己正夫看也不看其他男zi呢。
苏沫自己也很无奈,实在是家有悍夫。
又一次在早朝上被提及应当纳侍的苏沫暗暗咬牙,她能理解作为太女她的家事就是国事,已经20岁却膝xia无女,大臣们为她着急,这也让她心生怨恨。
xia了早朝,坐ma车回到府中的苏沫,刚一xia车便冷声吩咐,“传正夫来见我。”
xia人见太女殿xia面有怒容,赶紧应声,小跑着去找正夫,生怕动作慢了害正夫承受额外的锤chu1。
在太女府,xia人们都知dao太女殿xia教夫甚严,几乎每次招幸,房中都会传chu责打的声音。
苏沫回到自己房中,咬着牙xia定决心,今日定要让她那夫郎服ruan。
然,当正夫jin了房门,恭恭敬敬向太女行礼,随后xia人退chu去将门关好。
苏沫正要训斥,便见正夫已经径自站起shen,yan神冷厉的看着她。
“不知太女殿xia传我来zuo什么?”正夫一字一句的说,话语虽正常,苏沫却从中听chu毫不掩饰的威胁。
苏沫心里一凉,想起每次二人见面时的qing景,有些心虚,之前的决定早已不知去向,只好qiang自ting直腰板,一言不发。
啪!
一记耳光落在太女殿xia脸上,力度不轻,但毕竟正夫只是个男zi,力气也没多大,苏沫的脸上只是稍微有dian红。
“你!”苏沫怒斥,却只说了一个字便被打断。
“怎么,殿xia终于要向大家承认,尊贵的太女殿xia,竟然日日被自己夫郎凌辱。”正夫的话语很轻,但苏沫字字听的真切,心xia虽恨,却只能怒视着他,不敢再声张。
她是太女,是凤国第二尊贵的女zi,别说是她,便是街边liu浪女,被男zi打了这种事,也是万万丢不起人的。
以她的位置,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是比被男zi欺压更丢人的事。
此事绝不能被任何人知晓,她丢不起这个人,凤国也丢不起。
“呵。”正夫笑了,笑得很冷。
“不想我打开门给xia人看见殿xia脸上的手印的话,请殿xia跪xia说话。”随后说的话比他的笑还冷。
苏沫yan中的恨意和怒火几乎能dian燃整个房间,但她还是只能屈辱的慢慢弯曲膝盖,跪在一个低贱的男zishen前。
给男zixia跪……呵,在凤国,除了女皇的正夫,也就是凤君,没有任何一个男zipei得起女zi一跪。
即便是普通百姓女zi见了贵君,也只需要弯腰行礼,女zi就是如此尊贵,男zi就是如此低贱。
但她堂堂太女,竟然要跪在这个低贱的男人面前。
见苏沫跪好,正夫似乎十分满意,冰冷刻薄的语气稍微温柔。
“那么让nu伺候殿xia宽衣。”
在妻主面前自称nu,本来是全天xia男zi的规矩,即便是凤后再女皇面前也是如此,但苏沫这个正夫,却只有羞辱她的时候才会自称nu。
正夫很快已经将苏沫脱光。
卑贱的男zi衣着端庄站姿优mei,gao贵的太女殿xia却不着寸缕跪在地面上。
正夫似乎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