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瞬间清醒,“太殿……这……我来找太妃……”
太问她,“是你与清德言,找个娈童试试孤是否好男风?”
星晚打结,暗恨太妃供她来,“不是……太殿……您听我说……”
萧珩沉声:“你亲自试试不就知了?”说着,压唇来。
太殿确实好男风,喜的也只有萧衍一人。但是,兄弟乱,他作为太承受不了后果,便将这份禁忌之深埋心底。
但是星晚不同,星晚是萧衍的妻,与她云雨,约等于同弟弟云雨。这个念让他浑火。
星晚没有躲,她想的是:萧衍睡了我哥,我不该睡一次他的兄长吗?这事一回生,二回熟,这都第三次了。
定决心,星晚反客为主,咬上萧珩嘴唇。
太吃痛,“咝”的了一凉气,狠狠箍住星晚的腰。
星晚不甘示弱,探手萧珩亵衣,拈上他的乳。
“嗯……”太炸开,没人碰过的地方,产生异样的快。平日,他与太妃、侍婢都是中规中矩,从未有人敢以犯上。
房事经验略显寡淡的萧珩,稍不注意便被星晚住咽。他一时有些慌神,“你……嗯……什么……呃……莫咬孤……孤……我……”
星晚对他上其手,搓他的肉,手指如一条灵蛇,钻禁秘的。
太更慌,“郡主……弟妹……啊……轻些……嗯……别……嗯…嗯……”
星晚不同他废话,扯开碍事的亵衣,在他抵撕咬。手掌掰开他的大,在他、会阴、后庭往复摩挲、。
太顿自己便是那刀俎上的鱼肉,双并不上,也张不开。
他息着招架,全然忘了初衷。
当星晚开萧珩后的时候,她温柔地说:“兄长,我要来了?”
太胡乱,上遍布红痕,嘴唇被蹂躏得光潋滟。
星晚掐着他的腰律动,动作不快,却到极致。
禁多年的太哪受过这个,不自觉抬迎合,闷葫芦似的中,溢缠绵呻。
星晚声音仍旧平稳,“兄长,我能动快一些吗?”
太没空回答,后庭却是用力一夹。
星晚笑:“兄长莫急……”说着,加快频率,拍一片肉响。
“啊……”太失神片刻,兴奋的觉袭遍全,这是他成人以来,从未验过的快乐。
“晚晚……”他低声叫,“嗯……”
星晚将人抱起,翻转了位,让太坐在她上,她自向上不停。
太觉,那让他喜让他痛苦的大棒深深楔肚深,在他小腹一个包。他上颠簸,失去控制权,“晚晚……太深了……快要破孤的……太快了……孤……嗯……我要不行了……哦……哦……”
他前端滴滴答答涓涓不断,淋湿了星晚的肚兜。
星晚不停动,“珩儿,再忍一会,忍一会,你会尝到人间至味……”
太神迷乱,“我……我……忍不住了……孤要去了……要去了……”
星晚伸手堵住他端孔隙,“珩儿乖……忍一忍就好!”
太再也撑不住,被撞得晕转向、东倒西歪,“孤要死了……啊……给孤……给我……求你……晚晚……啊……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