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扭，看到太殿黑曜石般的星眸，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他俩挨得极近，但他声如金石，冷厉异常，“郡主，你为何会在这里？”

        太妃：“至尊与君上急着抱嫡长孙，我与太殿成亲九年都无所……”

        萧珩：“到底是谁在你面前嚼的？”

        太妃：“星晚妹妹也是好意……”

        太妃：“是……星晚郡主……最近，我与她走得亲近，她说至尊与阿衍皆是男女不忌，或许你也……”

        太妃：“男？”

        太妃：“你我妹闺中玩笑的话，说说也无妨。”

        萧衍：“以后不许她过府，更不准她留宿！”

        太妃见气氛恰到好，便试探着说：“父君上辇时，不慎摔了一跤。当时可吓坏我等。若真让他落地，恐怕腹中龙种不保。父君年岁大了，前段坐胎也吃了不少苦。孩掉是小，恐怕他再也无法调养恢复如初。”

        星晚：“你看，至尊同君上，萧衍也喜男孩多些。我想着太是不是不太喜女温柔缱绻，喜猛烈一的……”

        星晚：“那是好的。就看他老人家愿不愿意赏脸。”

清德仍旧没有睡意，这一晚上发生太多事，让她无法安寝。

        夜深人静，两人睡。太妃觉得上汗渍黏腻，难以睡，复又起去泡温泉。

        星晚：“呃……就算太喜男人，也未必肯给贱民生！”

        第二日，星晚回府。太妃真就找了个貌男孩，送与太。

        星晚：“太勤于政事，是好事。”

        太妃：“那倒也是。对了妹妹，等萧衍回来，我在太府摆上酒席，请父君过来听戏，你说好不好？”

        星晚睡着睡着，觉一躯压了来，带着陌生的熏香。那人自后抱住她，吻她的后颈。

        晚间，她们越聊越络，喝得酣畅淋漓，神智都有些不太清醒。

        太妃：“那肚呢？不瞒妹妹，我很想摸一摸我那未世的小叔。可是君上毕竟是男……”

        太妃叹息，“不瞒妹妹，太殿他……冷淡，府里只有我与四个侍婢。两个是我的陪嫁丫鬟，两个是君上送的。他每月来我房中一次，临幸侍婢更是少之又少。她们呀，都快枯死了。”

        星晚笑：“有谁知，当今太妃深夜不寐，肖想的竟是夫君生父。”

        星晚暗想：南荀君上确实风韵犹存，角眉梢有着让人着迷的风。难怪年至半百，还能与青正盛的男孩女孩争。也难怪姬清德时不时便要逗逗他。看君上脸红，的确有种异样的觉。

        太妃：“太要是能怀上孩，让我摸一摸胎腹，就算是别人的，我也视如己。”

        萧珩看着方男女未辨的稚，然大怒。

        太妃又说：“今晚，你托着父君的腰，我看他都僵了。夜深沉，也没看清他面上如何。”

        太妃肖想：“也不知男与男，和男与女，有什么不同？总觉得男有孕，是件很神秘的事。尤其是咱们父君那般风华绝代的人儿……”

        这话说了没几日，星晚又来太府，太妃照例留她同榻而眠。

        星晚：“说起来，太殿容貌酷似君上，你守着现成的，却去想天边的人。”

        萧珩：“能……能有什么大病？孤整日殚竭虑，劳国事，哪有心思想些床帷之事？”

        星晚心里亦是后怕。萧衍混账是萧衍的事，她对君上并无恶，非但没有恶，还觉得他亲近慈，不希望他事。

        星晚不胜其烦，迷迷糊糊地说：“太妃，你亲我作甚？”

        星晚：“肚……似乎也是的……”很好。

        那人动作一僵，却没说话。

        萧珩拂袖，“你们两个名门闺秀，私底都是这般编排孤的？”

        太妃：“至尊也是励图治，后仍能雨均沾，人众多。前几日，又传一男一女两位妃嫔有孕。为皇家开枝散叶亦是正经事。”

        太妃：“太殿息怒！臣妾想着，别人家大人有的，太也该尝一尝。”

        太妃：“没……没有谁……”

        萧珩：“胡闹。此事若传去，你置孤的脸面于何地？一国储君，亵玩娈童，有伤风化。”

        太妃：“太殿，您就是太自律了，别憋大病。”

        星晚仔细回忆，当时只顾救人，倒没他想。“嗯……好像是的……”

        星晚：“不然……你送个男给太？”

        他当面质问太妃，“妃为何要赠孤娈童？”

        二人本就志趣相投，渐渐说了些闺中私密话。

        太妃又说：“幸亏妹妹你手疾快，生生抱住父君。”她转过脸，有些雀跃地说：“妹妹，快告诉我，君上的腰，不？”

        萧珩：“你我夫妻近十载，孤还不知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