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仲夏:“因为我不傻。继续。”
俞仲夏:“我这不是为了安你在胡说八吗。”
大三学期,夏之交时,系里已经有人在传说费辛和兰洁老师的关系不太寻常。
费辛:“然后……”
大家都知,他被保研基本上很稳了。
费辛:“我发誓,我在主观上绝对没想和兰老师有任何暧昧。”
俞仲夏:“你是不是一鉴婊能力都没有啊?”
他了系主任办公室,辅导员也在。
他的笔记本电脑登录密码很多人都知,同学偶尔借用他从不吝啬,很难确定是谁看到并down了来。
俞仲夏:“???辛辛你是不是傻?”
那些对话,当时的语境来看,别说举报者和系主任、辅导员,他自己一页一页翻来看,都难免觉得这对话框里的一男一女,确实有些超过了师生关系的暧昧。
费辛:“是谁老说我二十几岁很老了?”
他帮忙。
俞仲夏:“那我就说你!瞎还没脑,已婚女的跟你说这种话,你还敢接茬?”
费辛:“我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只把她当老师。”
俞仲夏:“我又没说你什么,就是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你当时会那样对贾蓉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你一看见师生恋这三个字就怂了。”
俞仲夏dog脸。
系里开始推选保研人选,他的绩漂亮,参加过省级科研项目,心期刊上发过论文,辅导员私里也找他问过有无国或考其他院校研究生的意向。
俞仲夏半懂不懂,看他拧着眉,知他提起这一节既悔恨又自责,抬手轻抚他的背,:“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还这么年轻。”
费辛:“……”
俞仲夏:“接着说接着说。”
有一天早上,没有课,他在教室上自习,刚坐没一会儿,系里忽然打电话来叫他去一趟。
费辛:“……”
论文的事足够让他羞愧到无地自容。
和兰洁的“绯闻”更让他百莫辩,因为系里接到的实名举报材料,是打印了他和兰洁的微信聊天记录。
费辛:“里面有一篇实验记录,是引用了兰老师在国外参与的某个科研项目的数据,严格说起来,团队没有授权,她个人是不能授权给我用在论文里的。这事就是我自己的疏忽没得洗,那段时间连着在期刊上发了两篇论文,我确实是有飘了,对学术没了敬畏心,才会授人以柄,是我自己活该。”
俞仲夏白翻到了后脑勺:“然后呢?怎么翻车的?”
费辛:“你怎么知翻车了?”
俞仲夏不明白论文是怎么回事,:“那到底有没有造假?”
他和兰洁聊过莎士比亚,聊过漫威宇宙,聊过柴可夫斯基,还聊过李健不易,到最近一段时间,兰洁向他倾诉异国婚恋的苦楚。
费辛:“别这么说别人吧。”
他以为是有学业相关的事,结果系主任拿一沓材料,告诉他,有人向系里实名举报,直指他和已婚女教师有不正当关系,女教师指导他的论文,涉嫌造假。
费辛正:“就算没这
费辛:“我当时就懵了。”
费辛自己也听说了一些,虽然清者自清,但君不立危墙之,他还是刻意和兰洁保持了一定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