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也不会和gao中生搞师生恋。”
俞仲夏:“那我是什么?”
费辛:“我喜huan你的时候,你已经不是我的学生了。”
俞仲夏:“一日为师,终shen为师。”
费辛冷酷dao:“那就分手吧。”
俞仲夏:“倒也……不用这么狠。逗你玩呢。”
费辛:“你听不听了?”
俞仲夏:“听。是谁举报你啊?”
费辛:“我不知dao。”
俞仲夏:“怎么会不知dao?不是实名举报吗?”
费辛:“怎么可能把举报人的shen份告诉被举报人?放任寻仇吗?”
俞仲夏诧异dao:“我以为你已经寻过仇了。”
费辛更诧异:“为什么这么以为?”
俞仲夏:“如果有人这么搞我,我没报复回去,我会吃不xia饭睡不着觉,非得疯了不可,正常人都会这样,可你很……很正常啊。”
费辛顿了顿,dao:“我只是没有让你看到我不正常的时候。”
不知dao举报人是谁,但举报人的目的就很明确。
散播了他和女老师的“绯闻”,还在那个时候向系里写举报材料,就是不想看他顺利保研,就算阻碍不成,也能给他添堵。
谣言永远比真相跑得快,世上绝大多数被冤枉、被误解的人,都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越想证明只能越陷ru对方想把你拉ru的泥潭。
只能寄希望于时间,把一切交给明天更qiang大的自己,用实力来堵住悠悠众kou――但永远都不要希望所有人都相信你,莫须有的污名势必会伴随你一生。
费辛主动向发表那篇论文的期刊申请撤销论文。
同时向系里表示放弃保研,决定参加统考。
原本确定要去化wu所的实习也搁置了xia来。兰洁的先生那时回了国,受聘到化wu所工作。
俞仲夏:“辛辛,你太……太烈xing了。”
费辛:“我不知dao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俞仲夏:“你没排除xia是谁在害你吗?”
费辛:“排除不chu来。那段时间我gan觉我都快疯了,电话一响我就tou疼,不敢接也不想接,微信也不想回,有不少同学来关心我,可我看谁都像不怀好意。”
俞仲夏明白了,说:“难怪都没见你和大学同学一起玩。”
费辛:“最崩溃的时候是去年夏天,我每天就是很愤怒,但又不知dao该冲谁发火。去七中实习了一段时间以后,差不多到国庆,就是跟你一起玩以后,慢慢好了起来。我还是需要朋友,你还那么有趣。”
俞仲夏大言不惭:“快谢谢我。”
费辛:“谢谢你。你什么人啊?我这么惨你都不安wei我吗?”
俞仲夏:“这么大的事你到现在才跟我说,还让我安wei你?”
费辛:“我是觉得这事乌七八糟太复杂了,不想污染你的耳朵。”
俞仲夏像个大人对小孩一样摸他脑袋,说:“像你这样的傻白甜,对别人都那么好,最后遇到这种事,是太惨了。要是像我就好了,谁来伤害我我也不在乎,我本来就不信任绝大多数人。”
费辛:“现在还是吗?”
俞仲夏:“不是了。辛辛,我好ai你呀。”
费辛一笑:“我也一样。但是怎么这时候表白?”
俞仲夏心qing有dian复杂,dao:“虽然我很气愤有人这么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