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我不知，除了他自己也没人会知，不过你在这里的事是他告诉我的。”见少年随着自己的话逐渐苍白了面孔，平等院顿住了嗓音，一双锐利的眸仔细观察着他的表，轻叹了气。

        平等院幷不曾问过龙雅关于那件事的幕，答应对方更多还是看在少年对网球的渴望上。作为同样因伤放弃了网球的人，他深知无可奈何放弃最喜的东西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所以对少年的伤一直很上心。而龙雅那时候神中的痛苦，和曾经的他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他为了网球，龙雅为的却是前这孩。

        目送两人离去，平等院牵着少年坐到茶桌前，一边泡茶一边：“是越前龙雅托我来看看你的况，也是他让我去德国找了手冢一起来的。其他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看看垂沉默不语的少年，平等院不给手冢再次与幸村讨论的机会，径直：“手冢君，幸村医生，我有话要跟越前说，请你们先回避一。”

        许久不曾听人提起过龙雅了，此时听到，少年不自觉微微颤抖了一，垂绵长的睫，轻声问：“他还好吗？”

        那件事人尽皆知，他也幷非生活在真空环境里，自然也是知的。只是他一直认为这东西是两个人的事，他作为旁观者没什么可评论的，也就不曾在事发生之后联络过兄弟两人。直到龙雅在某一天现在他面前，求他一定想办法把这孩的手治好，也求他去德国找这孩曾经的长，他才知了后面发生的事。

        平等院的声音不，语气也很平淡

        回想着记忆里一向狂放不羈的龙雅跪坐在自己面前，用极度诚恳的声音哀求自己的模样，平等院再度拧起眉心，伸手在少年发上摸了摸，淡淡的：“你应该知的，那傢伙从不开求人，但是他为了你却来求我。你不知吧，他从前在u-17的时候最不喜被我束，更别说请求我什么了。”

        回想自己问起为什么要拜托他去德国找手冢而不是亲自前往时，龙雅疲惫的脸上浮起的那一抹浅笑，平等院突然意识到那种笑容里其实隐藏着一种名为踌躇满志的东西。虽然龙雅给他的理由是：“我最近有一很重要的戏要准备，只有拍好了这戏，我才有可能与小不站到对等的位置上，我不能错过这个唯一的机会了。”

        不急着吭声，幸村微挑着眉与平等院对视了一会儿，直到读懂了对方里的持，他才转对手冢笑：“那么就请手冢君跟我去前厅坐坐吧，说起来我祖父和父亲都是您的球迷，请一定替他们好好签个名吧，拜托了。”

        对等的位置么？似乎在这一刻才明白了龙雅那一番话的真正意思，平等院呼一气，神也放松了不少。少年的发，他接着：“他跟我说，他要和你站到对等的位置上，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如果你还想和他在一起，不成为他的负担，你也该什么了。你的左手的确不足以支撑你打完三盘比赛，但手冢跟我说你就算用右手也能赢过很多人，你真不打算再朝梦想努力一步，而是要浑浑噩噩过完这一辈吗？”

        平等院还记得龙雅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是用一种充满寞落的语气说的：“小不现在不想见到我，我也不打算去迫他了。他一直希望能够继续打去，也想站在atp的赛场上，完成老爸曾经的梦想。所以我求你，求你一定要办法治好他。不，光治好他还不够，我还想求你去德国找找他以前的学长，现在在atp排名前三的手冢国光。有手冢帮忙的话，小不才有可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为他的事了。”

        “或者说，除了越前龙雅，你这辈还能接受其他人吗？越前龙。”

        微微苦笑，幸村的目光停留在少年漂亮的眸上，轻声：“任何手术都会有风险，尤其是龙要接受的脑手术，即使我主刀，我也不能保证一定没问题。”正是这样，他才一直不曾主动提这个建议，他害怕会有万一。

想要把这孩推atp的战场，对方没有说，他也不曾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