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不停的上动,你注意到他好几次意识地抬手,然后又忍着放。
你黏黏糊糊地亲着他,试图用这种方式让他化一。你听到白夜的咙里发呼哧呼哧地气声,绝不是猫咪被舒服了的那种――而是一种恶龙被吵得不耐烦了,准备把所有胆敢挑衅他的弱小人类都变成盘中餐的意思。
但你正在他屁里着,这时候停来不亚于要你的命。
你趴在白夜上,一路黏黏糊糊地往亲,在他的锁骨上留一浅浅的牙印。关于这个,你还意外的,明明是这么大的肉,却会轻易受伤。
意外过后是兴奋。这意味着,你可以在他上打属于你的印记。你在他的来的红痕连成一片,得不行,某些小说里面的描写“落梅一般”诚不欺你。
其实你更想在一些更显的地方留印,好彰显他已经被你所拥有。但白夜不许你继续在他脖附近作乱,你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遗憾的时候也是一种。你这么安自己,这次不行那就次努努力。
你变本加厉地在他的肌上继续黏糊。
和大多数擅用长刀的人一样,白夜看起来形修长,甚至有些瘦削,脱了衣服却全是肌肉,得都不动。
而现在糊满了汗和你的,让他看起来得像是个卖屁的婊,把肌练得这么漂亮只是为了卖得贵一。
你知他这么一定是因为经历了无数磨难,到了无数别人无法持的事。但那又怎么样,你就是要用最的想法揣测他。
你兴奋起来,再次狠狠腰到最深。
了这么久,他的却仍维持着紧致,每一次去的时候,你都能觉到自己是如何破开层层阻力的。
你受着肉的痉挛,层叠的肉是如何讨好着你那个无生命的硅胶玩。
白夜的时候还是没什么表,几乎只有闷哼和萦绕在你耳边。但他的后却很是违背主人的自尊心,得甚至有儿夸张了。
虽然他确实一就,但的时候淫居然能这么多,你多少还是有些意外。
更意外的是,他第一次就用屁了,前面却的本没。你有些怀疑,这位白夜不会是对自己的时长也有大佬包袱吧……
你看一他漆黑的脸,和紫红交错的上半,识趣的没敢多问。
白夜整个屁都沾满了自己的淫,溜溜的,你试图把假阳再回去,却总是开。
你只好俯,用继续奸淫刚完的红小。你抱着他的大,用一种令人羞耻的方式狠狠他,用尖侵的肉,像交一样着。
他又用屁了,虽然那一瞬间他就推开了你,但你还是被了一脸淫。你茫然的坐在床尾,用尖了到嘴角的,是发了的味。
你兴奋极了,直到白夜一盆冷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