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毫不犹豫地来,再回去。怎么可由不得他。
快,你的手掌打在周围,啪啪的声音显得如此淫靡。
你垮着脸,随时准备撂挑。白夜瞟了你一,不置可否地松开了对你的钳制,反倒是给自己起了扩张。
虽然这家伙看起来就经常受伤的样,但你不能允许自己的床上见血。
他的有些深,你的手指不够长,快速时就摸不到。你觉得有儿苦恼,往上窜了窜,委委屈屈地趴在他怀里撒起来。
但来的时候就不一样了,肉紧紧的绞住黑肉棒,决地想要把它挽留住。你在心里暗暗吐槽,这怎么和它的主人一样势。
你又被到了。
你把他的手指净,顺势想要和他接吻。但他仰躲开了,你只好退而求其次,亲了亲他的巴,然后往住结。
可惜你本拍不开他的手,让他动一都不到。这就是力量的绝对压制么,绝了……
你把它带上,右手握着蹭了蹭男人的小,沾上不少淫。但这还不够,就这样他一定会受伤。
白夜在被你到手指的瞬间抖了一,但很快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你有儿明白过来,这家伙好像是个死要面的类型。
你把他的手指卷嘴里,仔仔细细地净。这个动作没有影响到你半稳定的打桩,他急促地息着,想要把你推开,却又顾忌着不敢使劲。
但在你的床上,脸面这种东西是最无用的,毕竟早晚会被打碎。
自称库库林・白夜的男人挑眉:“床柜里有东西,自己拿。”
被叼住要害让他反应很大,
最后,他用手指勾着黏糊糊的,邀请你。
你这该死的胜负。
他居然嘲讽你!你震怒,当即就想把他的手拍开,然后恶狠狠地一到底。这是他自找的!
“……你到底会不会?”
库库林・白夜发小声的呻,又觉得丢脸,是把后面的咽了回去。这你可不乐意,叫床在你看来,是对你技术的肯定――他能忍住不叫,岂不是在嘲讽你菜?
你有怂。真被白夜推一你可能会死……
你除了听话以外别无选择。
“呃…”
你小声呼,从他上来,伸长了手臂去够。床柜里果然放着一个穿式假阳,尺寸样式也是你最近很喜的,又大又翘,黑,超适合他。
这一次顺利了很多,你腰上使劲,往前一送。破开了那个红艳的以后,你腰上的假阳几乎是被那贪吃的去最里面的,本不需要你动什么。
一个无比大的男人,却有着随便玩就会发的肉,你的脑里很难再容黄废料以外的东西,才不在乎这个假阳现在这儿合不合理。
“来。”
他似乎是终于受不了了,用手指将烟上的火星捻灭,随后弹开。然后那骨节分明的、刚徒手掐了火的手指就抓住了你的黑凶。
你用假阳的试探的了,那张小嘴把它往里了一,又瑟缩着推开。果然对第一次开苞来说还是有大了。
你被到了,努力往上够了够,伸着去他的手指。
你动作幅度很小地着腰,一一地撞着柔的。腾腾的肉很快就被撞开了,溢的黏黏糊糊,每次你退开时,都会发“啵”的一声。
畅的肌肉线条上不知何时已覆盖了一层薄汗,溜溜的,你抱着蹭了蹭,讨好地亲着他的巴。
白夜(你决定给自己省事,把对他的称呼缩减一)垂眸看着你,唇抿得很紧。你也无辜的看着他,腰又往前了。
他对自己多少是有些暴了。你看着那两布满了老茧的手指在肉间翻搅,又湿又的簇拥着缠上去,又被他无撑开。
你抬看向白夜,却意外发现他用手挡住了半张脸,像是害羞了。可他那手指上还有一些黏黏糊糊的,从他自己的屁里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