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在你。”乔霖说。

        “很多人这么说，我见过。是我不知羞耻，投怀送抱。是我主动勾引，我自作自受。”

        乐溪南抬起，刚想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蹙起眉来。

        “因为我很合，在他对我翻脸不认前我一直很合，我以为我们在谈恋，我满足他对我提的所有要求，”乐溪南的声音又一次带上了哭腔，“因为我不自，我不知羞耻！那些人一定会说都是我活该！”

        “不是，那个……”乔霖震惊过后想要安抚，却一时不得其法，“如果是正常恋，只要你我愿，轮不到旁人说什么吧？你只是被骗了，被骗不是你的错啊。”

        “我这个人光真的不行的，”乐溪南不看他，重新坐了回去，“你不要骗我，你千万不要骗我。”

        “我发誓，”乔霖举起手来，“我不要求你现在公开说任何话，我只想要真相，这需要你帮忙。”

        她并没有把那句话说完，便缓缓站起来：“我真的没事，我保证。你们先去吧，好不好？”

        可那些话，却扎在了乐溪南的心，至今没有痊愈。

        乐溪南不吭声。

        那两人没辙，对视了一，无奈地了包间。

        那些截图很明显是经过筛选的。从两人的对话中能大致猜到，乐溪南有给过回应。他们或许交换过不止一次私密照片。

        “要是有完整的聊天记录，大家就都知我也不是什么好货了，”乐溪南说，“这是你的目的吗？”

        “你真的不能找回完整的聊天记录了吗？”乔霖问。

        乐溪南却只是摇，泪大颗大颗地掉。

        他记得，三年前事刚爆发来的时候，舆论几乎是一面倒，全在攻击池向臻。那其中，或许也有少数对乐溪南各种指摘，当初的乔霖并不在意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即使看到了，也不会当回事。

        乔霖一时间跟不上她的脑回路：“你是受害者啊！什么叫……不是好货……”

乐溪南说着，又要哭了，“池向臻他也……”

        “我没这么觉得啊！”乔霖赶忙说。

        “我看起来像个妇吧？”乐溪南突兀地问。

        “那又怎么样呢，”乐溪南说，“别人一样会用有镜看我，会有数不清的人骂我放，说我是活该，嘲笑我愚蠢。”

        她的语气瞬间又变得像乔霖刚门时那样，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和。

        乔霖犹豫了几次，终于问：“是不是因为有不想被人看到的东西？”

        “啊？”乔霖愣了一。

        房门再次合拢后，乔霖立刻说：“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乔霖本想对她说，别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