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所以,你们真的……”乐溪南没有继续说xia去。
乔霖yan神闪躲:“反正,我没看到他有胎记。”
乐溪南呆坐着,好一会儿回不过神。
之后,她又追问了几次“真的假的”、“怎么会呢”、“你没耍我吗”。
她显得混乱无措,一直摇tou,几次似乎是觉得hua稽想笑,可最后却落xia了很多yan泪。
“我不信,”她坐在那儿,yan神中仅剩的一温光彩也被泪shui模糊,“你肯定在骗我,我不信。”
乔霖没再qiang调什么。
他知dao,她会这样,恰恰是因为信了。
给她带来痛苦的,搅得她人生一团乱的,使她彻底脱离了正轨的,三年来的一切,从地基开始,全都碎了。
“池向臻他到底想gan1什么?”她问乔霖。
“他……想帮你。”乔霖说。
乐溪南还是摇tou,安静地趴到了桌上,片刻后,发chu了细小却绵长的呜咽声。
那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放大。她开始嚎啕大哭。
服务员再次jin来送菜,见状惊讶不已,离开时频频回tou。
大约两三分钟后,乐溪南依旧没有抬tou,包厢门又一次被推开了。门外走jin来两个同乔霖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一男一女,都是满脸的焦急模样。
“溪南你怎么啦,”那女孩儿快步走到乐溪南shen旁,坐了xia来,伸手搂她的肩膀,“怎么哭成这样?”
她说完,抬起tou来,看向了乔霖,表qing中带着明显的不悦和质疑。
那男生比她直接cu暴许多,一把拽住了乔霖的领kou:“你小zizuo什么了!”
“我……”
乔霖还没来得及解释,依旧趴在桌上的乐溪南动了动,喊dao:“不关他的事!”
那男生并未松手,表qing变的疑惑。
乐溪南坐起shen来,面孔被泪shui糊得不成样zi,说话时因为哭泣而带着不自然的chuan:“你们怎么上来了。”
“服务员说你被欺负了,”女孩儿说,“到底怎么了呀?”
“没有,他没有欺负我,”乐溪南摇tou,又用手ca了ca脸,“不是他的问题。”
乔霖被拽了半天,心里也ting不乐意,拍开那男生的手,一脸不悦地整了整衣领。
“他是不是故意说了什么刺激你?”男生又问。
“真的没有,”乐溪南冲他挤chu了一个笑容,“拜托你们,再让我们单独聊一会儿,好吗?”
见那两人不动,她又说dao:“他不是坏人,你们相信我。”
乔霖一瞬间受chong若惊,可那个姑娘却极不给面zi,小声嘟囔:“你这人yan光gen本不行!不然当年怎么会看上池向臻那种……”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