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清儿自此退宗门,今日之事既往不咎。但若是您不肯答应,就别怪清儿手无了。”
“爹,爹,有什么解药你就快给她吧,孩儿还不想死啊!”
师尊本还能保持悠然自得的笑意,可是听到师兄的咋咋呼呼还是难免变了颜。
“住!孽障,你还有甚么息!难怪你师妹会看不上你,你这副德行简直让人耻笑。”
“我有什么息?要不是你把祸端引到我的上,我又怎会落在她的手中!”
“真是个不成的东西!”师尊恨恨地甩了甩袖:“解药没有,你要是不满便杀了他愤好了。”说着师尊就背过了去。
“师……师妹。”师兄压着恐惧,挤一个谄媚的表:“师妹你大人大量,原谅为兄这一回?”
林清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局面,手中的长剑无论如何也砍不半分。她的心中突然冒了一个悲哀的念,难自己就要嫁与一个这样弱的男人吗?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该存在的想法蛮横的闯脑海搅乱了她的心神,使她失去了对手中长剑的把握。恰巧这时师兄细微的抖动刚好撞向她的剑刃,来不及反应,架在他脖上的长剑已经割了去。
幸亏林清及时偏移了剑锋的位置,才没有一剑令他殒命当场,只是瞬间溅而的鲜血沾满了她的脖颈与脸颊。
林清本没有想要伤他命,以她现代人的份也未曾经历过这种阵仗,真实的血如注让她意识选择了避开。
她这么一撒手,方才还在负手而立的师尊猛然转,几丈的距离顷刻而至,一把便将尚在血哀嚎的师兄揽回了自己的边,运以力压住他脖颈的位为他止了血。
“没有的废,瞧你这息。”
从始至终他的神态未有半分慌张,仿若受伤不是自己唯一的儿,而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般。
失掉了唯一的人质,林清彻底陷了被动,但是她已无暇多顾。因为就在她一剑重伤师兄之后,心传来了刀绞般的疼痛,这种痛几乎可以和上一次师妹奏的那曲摄魂夺魄的笛音相提并论。
抓住师尊为师兄疗伤的空隙,林清一手执剑护在前,另一只手紧紧捂着,一挪向了大殿门。
就在她距离殿门不足几丈距离时,她猛然发觉师兄溅落在自己上的血居然全消失了。痛稍有缓解,林清伸手摸了自己的脸颊,指尖没有一丝血迹。
师兄刚才涌到自己上的鲜血又去哪里了?
只是现在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她的位置已经距离逃生天很近了。只要全力运转轻功,就算是师傅手也不可能在自己逃殿门前拦自己,到那时候自己就有了向其他同门求助的机会。
可是就当她运转轻功的时候,力还未走完一个周天仿若不再属于自己,化作一张韧的血网牢牢束缚住了她的。
林清从未想过自己苦修得来的力会成为束缚自己的锁链。她努力想要挣脱这种控制,可无论她如何扭动挣扎都是无济于事。因为那层束缚本不在外,而是牢牢的拘束了她的。
“爹,她是怎么了?”脸苍白的师兄一脸心悸的看向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