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抬起的手指轻轻拭她脸上的泪,“你可以不指认,但用一个经不起推敲的罪名来保住他的命才更加划算吧?”
“…………”
“容温当过卧底,在东南亚最凶残的毒贩手卧底叁年,官方报告里他只是作为毒贩的司机,但真相是什么呢?容温仅靠着司机的地位能拿到那么多报吗?想要端掉那么大的毒贩帝国,他只能到亲信的位置吧?那要怎么到贩毒首领的亲信呢?”
商颜一字一句引导着聪明的小猫,有时候太聪明也是一种残忍,窥得太多的真相,她的选择就更加无力。
“不要说了…………”
“纯儿,容温不是你想象中的傻白甜,他能在炼狱般的毒贩窝里爬到位还能活来,你觉得他手上一血都没沾过吗?”
“不要说了!我不听!我不要听!”
“卿纯!”商颜狠狠抓住卿纯捂住耳朵的双手残忍地拉了来,“容温杀了自己的战友!不仅如此还要参与严刑拷打,亲手肢解曾经的朋友!他的军功是用别人的鲜血换来的!他不比我罪孽深重吗?”
“你骗我!都是假的!是你在骗我,啊啊啊!”
卿纯嚎叫着企图否认一切,商颜本没打算停手,他要继续毁掉容温在她心里的完。
“我骗你?是他在骗你,你以为容温是什么好东西?你以为他天真深是个好人?踩着战友的尸爬山位,洗白了开始装无辜正义,比我还要虚伪!”
卿纯想逃跑,可商颜就是不肯放过她,拉着她继续让她认清容温的真面目。
“你以为我为什么一次次地放过他?你以为容家是什么家族?那些当官的比我这种人还要贪,贪钱,更贪权!哪怕那些位权力用无数的尸铺就!”
卿纯得极重,她快承受不住了,连哭声都低了来。
“我告他奸罪本来就不会成功,容家的势力够大,肯定能保住他,但我手上那些卧底的证据可就不一样了。一旦向外公开,你猜他还保不保得住自己的命?”
“你………”
“卿纯,你是个聪明人,知自己该怎么选。我也不想和容家交恶,只不过是反击他告我的伤害罪,我可没想整死他,除非………你想。”
商颜的智商在此刻几乎完全碾压卿纯,他阴险毒辣到了极,威利诱每一步都将卿纯控制得死死的。
他赢得彻底,再一次证实了自己所传非虚的名号。
“我不相信你………你这种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我不会相信你的,你让我指认了容温只会继续让你继续迫害他,你没有底线………你没有良心!”
看透了商颜的本质,卿纯一个字都不想相信他,这两个人早就在互相背叛的过程中越走越远。
“如果说我为了你呢?”
“不,不可能!”
“纯儿,我可以对谁都这么歹毒,但惟独你,我不想再这么了。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他不来抢夺你,我绝对不会再去针对他。”
“商颜,别说这种话,别这么虚伪,我看透你了!”
“我是虚伪,可你自己想一想,为了你,我的底线一降再降,我变了多少你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