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你们。沉九,过来找看一纯儿,我送她们去。”
多么可怜无助的小猫咪,就这么被男人玩于掌之间,这辈都在他的手心里挣扎。
卿纯被转移到另一个男人怀里,卿纯睁睁看着商颜送警察和医生离去,在房门关上之前,他默默回眸,冷的得意一览无遗。
所谓的聪明劲儿,不过就是她猜到了商颜的陷害计划,事远远没有结束,报复和惩罚才刚刚开始。
“纯儿,我喜你的聪明劲儿,特别喜。”
再凄厉的咆哮有什么用呢?这里只有他和沉九能听见,两个同伙,两个罪犯。
警车停在豪华别墅门,商颜放低了姿态对警察说话的语气都低迷了许多,“今天谢谢你们能来,我没想到那个男人会把纯儿洗脑成这样,她被拐走的时候才17岁都没成年,她连好坏都不知如何区分,又怎么会分辨衣冠禽兽呢?她才这么小就被………被那个畜牲侵暴,我真的咽不这气!”
卿纯控制不住得双发,她勉持着,最后还是跪了来泪满面。
“纯儿。”商颜低唤了一声,单膝跪地将她颤抖到无法控制的抱了怀里,“不会了,以后我都不会这么对你了,我会娶你为妻。”
她哭了太多次,原本漂亮的鸳鸯红不堪,商颜缓步走到她的面前,蹲温柔地捧起了她的脸,那神溺不变。
沉九默默地看着前发生的一切,卿纯彻底绝望的神空无比,可他既然选择了立场就再也不能对她心。
送走警察,商颜卸了伪装,指尖抹去尾虚假的泪,回到房间看着卿纯再一次发起了疯。
卿纯受不到任何的动,恨已经取代了她对商颜最后的一。
房间都被搬空了,她没有可以打砸的东西,只能撕扯床上所有的枕被又哭又叫,沉九站在一旁默默得任由她发疯。
真不愧是津话剧团里的骨演员,演技湛到毫无表演痕迹,克制的愤怒,隐忍的悲伤,每一种表都心设计过。
“所以………所以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不是容温要告你,是你要告他奸罪?”
“是你………是你暴了我,是你毁了我,什么狗屁妹妹,我是你的妇,我是你的,我是你的!该蹲监狱的是你啊!商颜!”
“我不要嫁给你,我也不会去指认容温,商颜,你杀了我吧或者永远折磨我,直到彻底折磨死我,我不会如你的愿,一样都不会了。”
“你还想什么!商颜,你还觉得不够吗?你还要利用我害他!”
商颜叹气的声音格外清晰,他松开卿
商颜一个神,沉九便走到了他的边,两个男人就这么站在了卿纯的对立面。
“警察同志,今天算了吧,我不想再让她受刺激,明天再来吧,我慢慢说服她。”
“商先生,我们理解您的心,一开始我们也不相信这种事,可今天看到受害者,她看着真的好小好可怜,满的伤痕………刚刚验伤的医生还告诉我这个女孩儿的伤………”
卿纯在哭,她们装着在听,可完全不相信她的指认,她想挣扎逃跑,可商颜却抱得死死的说话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两个女警越听越心痛,但怎么也没想到容家如此位权重,一个军区总司令的儿会诱拐未成年囚禁侵。
这种事连女警都说不去了,商颜垂眸继续编造谎言,“纯儿从小父母意外亡,她只有一个大伯父,虽然家里还有资产但这几年公司经营不善快撑不住了。我与他伯父相熟,又和她的父母有过交,看这么优秀的女孩儿过得凄惨便主动资助了她上学。肯定有很多人说我这种份地位的男人养一个小女孩儿是为了别的,纯儿是很漂亮,但我对她并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甚至为了避嫌和她的大伯父一起分摊了抚养权,白纸黑字写着,我只是把她当妹妹抚养罢了。谁曾想,竟然被人盯上用所谓的欺骗诱拐,最后还被残忍得暴侵犯。”
“商颜………商颜………你怎么可以………怎么能恶毒到这种程度,你欺骗我…………”
“我已经放他走了,可是他还是自寻死路,纯儿,你为什么这么偏心呢?明明是他要置我于死地,我反击难有错吗?”
商颜沉默,但那种傲慢的神已经给了她确认。
但这种事作为警察,她们见过不止一次了,被暴后的女都很难保持理智,更别说再去回溯自己被侵犯的每一个细节。
在商颜的嘴里,黑的也能变成白的,他不会认为自己有错,错的是践踏他真心的卿纯,还有抢夺他女人的容温,他们都该被严惩。
“好,商先生,我们明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