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颜解开了她手腕上的领带,那上面已经沾染了血,足够了。解除了束缚,卿纯有了更多的力气,她开始反抗。
抬起的双想猛踢他,可才抬起来就被商颜抓住,用蛮力重新掰开,像是在刻意展示力量的大,让卿纯用这种弱小的反抗来满足他烈的征服。
“不够,继续!”
抬起的被商颜有力的骨撞得发麻弹动,湿漉漉的玉紧绷,夹着他的腰承受着更加凶狠的野蛮冲撞。
有了卿纯的反抗,商颜更觉兴奋,酥麻的快的肉渐骨中,健壮的泛起了层层薄汗。
她还在挣扎,很好得合着他,无用的踢踹,大声的尖叫,还有毫无章法的挣扎,更让他觉得完全掌控了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紫红的肉翻撅着艳丽如花的媚肉,汩汩黏腻的淫花汁儿般往外冒,商颜垂眸欣赏着的画面,只见那被迫撑开的小花可怜极了,被得红可怜,绷得极紧像是要被撕裂一般,更别提那紫淫纹时刻被起的形状。
她动得越厉害,他得就更狠,把那可怜的薄肚得起起伏伏。
恨在凶猛畅快的交媾中慢慢分解,商颜仰起,享受起久违的快。
一年了,他一整年都没找过女人,他忍了整整一年!
“啊啊啊!好疼,不要去,不要!”
硕的肉棍填充着幽深狭窄的花径,肆无忌惮地在深捣小的,他刚刚已经破开了一次,接来来只会更加容易。
不需要理会她凄惨的尖叫,如果反抗就立刻压制,就像现在,她拽着床的栏杆想逃跑时,商颜正好扯住她的长发用力一拽就能迫使她松开双手护住自己的。
“容温有去过最里面吗?他还不知吧,你这种货就喜被这么,越用力越好!”
被迫提起的颅动弹不得,除了哭卿纯已经没有其他力气再去反抗,商颜玩腻了一个姿势用另一只手一抬,将卿纯翻趴去。
他没松开她的发,直接将她的到了枕上,随后骑在她的上继续冲刺。
后的姿势更深,商颜最凌的好除了深就是交,不的女孩儿求得有多凄惨,他只想完全发来。
把那些,那些恨,统统发来。
啪!啪!啪!
清脆的肉拍打声在房间此起彼伏,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她又被换了个姿势,同样是后,这次商颜在她面,依靠重力将她的肉狠狠上去再重重抛来。
每一都能要她的命,哭得更惨了。
蜜汁儿混着鲜血淌来不少,卿纯趴在枕上泪已经淌了,后的男人还捧着她的屁套自己的巨龙。被撞得花枝乱颤,她闭着嘴巴只发几声难耐的呜咽,疼和麻是她唯一能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