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被撞得细碎,两条颤抖的长又被抬起架在男人的腰上。大片的雪肤逐渐染上了绯红,娟娟如雪的晶莹肌肤还残留着别的男人留的痕迹。
商颜半跪在床上,始终不改居临的姿态,尽收底的吻痕刺痛了他的双,一想到卿纯也是这样被容温压在床上狠狠过,他就妒恨到发狂。
壮的窄腰蛮劲十足,胀的巨龙被一次次送最深,撞着她最柔的花心,又在这妙销魂的花肉里蛮横得搅花汁儿。
“嗯啊!嗯嗯…………”
的肉炙,花径被填得满满当当,撑开的媚肉又酸又,来回动间挤了更多的汁,盈满的觉让卿纯分外恐慌。
她想排斥他,因为疼,因为屈辱,可这副早就被这个男人调教得淫,就这么一会儿她就被了快,淫很快湿了原本燥疼痛的交合。
可湿了又如何呢?商颜并没觉得今天应该是一个让她舒服的夜晚。
他恨,他怨,他妒。
“你很舒服吗?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舒服,卿纯,你不,你这种贱的女人只当作发的工!”
“啊啊!不要!不要!”
商颜抱起卿纯的屁,一个猛冲直直地撞开了深的,本就狭窄的被刺激的一瞬间拼命挤压排斥起了男人的肉棍。
听着她原本的呻变成了哭喊,商颜大笑着呼急促,眸中的狂越发烈,他疯了一样狠狠地捣去。
要她疼,要她哭,待她,折磨她,让她付代价!
“贱人!贱人!得你够吗?还是说我一个男人不够,再给你找十个慢慢轮你呢!容温哪里比得上我?你非得和他上床?还是说你就是想找男人你啊,贱人!”
疯,这个变态完全变成了疯。
被捆住的手腕已经磨了血,正如她第一次被暴的时候,只是她今天明明很顺从,他却还要用最暴力的手段奸她。
还在同一张床上。
她哭得很可怜,甚至都不敢大声说话,更没有去辱骂激怒他。
“我会听话………不要这样,商颜………我听话………啊啊…………”
耳畔皆是她凄惨的哭求,商颜有过心,但一想到她背叛他的滴滴,这份心又深深得变成了憎恨。
“是你骗我!是你骗我!我当真以为你愿意接受我给我生个孩!卿纯,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全都是你的错!”
就着淫的动缓和了一生疼,但凶猛暴的还是让她痛苦到面目狰狞。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在床上的残暴,这一次她甚至觉得商颜就想活活死她。
暴胀的青筋重重碾磨过的媚肉,的巨龙像是慢慢苏醒了一般,变得越来越越来越大,炙得一次又一次破开少女稚的小。
那疼,能让卿纯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