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认命?你怎么能………”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没有逃过吗?我没有反抗过吗?我难就没有挣扎过吗?”
卿纯大声的质问让容温瞬间收声,她望着前的男人,泪还是忍不住得溢了来,“我逃过好几次了,没用。商颜权势通天,不我逃到哪里他都能把我抓回来。就算是你,也没办法保护我不是吗?”
“我知,你在怪我,怪我无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用………纯儿………我真的………真的不想失去你,纯儿………”
容温最深的绝望并不是因为商颜,而是源自他自己。
卿纯不想哭,她抬起手拭着脸颊尽量不让自己的妆面花掉,维持着最后的自尊。
“怪你有什么用呢?就算换一个男人也一样,商颜只有一个,容温却可以有好几个。对你来说很难,对别人来说也一样。我放弃了,既然跑不掉也不想跑了。容温,我们到此为止吧,以后不要再有联系了,忘了我去过自己的生活。”
卿纯的每一句话都在刺激容温的神经,让他意识到自己有多无能,他努力了这么久却让卿纯步更可怕的深渊,遭受更残酷的折磨,他没用到了极。
“不要……纯儿………不要这样说,我再想办法………我们还有机会的,我不想失去你,我不能………不能………”
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哭得狼狈不堪。他是没用啊,卿纯也觉得他很没用,可是这世上还有谁能斗得过商颜呢?本没有!
这一个月,容温夜夜噩梦,一闭上他就会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他低估了商颜的残忍,也估了自己的能力。
卿纯不想花太多的时间,她盯着容温的双一字一句言辞严肃,“你还有什么办法呢?一个少将,就那么权力,还是依靠你的父亲才能登上位。你要花多少年才能坐上你父亲的位呢?我等不起的,等你有能力救我了,我早就被商颜玩儿烂了!容温,我不妨告诉你真相,从一开始我就没过你,我只是想利用你来对付商颜,我以为你爬上位就能把我救来,可事实证明你不到,是个废,那我也懒得再跟你演戏。容温,到此为止了。”
卿纯的话如同尖刀,每个字都扎他的心里,痛得他几乎窒息。瞪大的双痴痴得望着卿纯,容温想开,可嘴唇早已颤抖到僵,只剩泪还在往掉。
“你………一直………在骗我吗?”
卿纯微微歪,一抹冷笑,那笑像是在嘲讽他的天真,讽刺极了。
“对啊,我从来没过你,你忘了吗?卿纯是反社会人格,不会上任何人,她永远只自己。”
“不………不是的………你在骗我,是商颜你对我说的对不对?是他迫你说这些!”
“呵呵………”卿纯的笑声更大了,“容温啊,我警告过你的,是你自己非要一扎来,你这种傻不就活该被人利用吗?”
卿纯不遗余力得嘲讽他,把他的深说得一无是,让这个男人更加绝望。
“卿纯!”
容温大吼着叫她的名字,空的双只剩泪。
“我一直在骗你,说什么想跟你在一起,想和你一起逃走,都是假的。你知我为什么会选择中途绕路去日本再去加拿大吗?因为我中途就想逃跑,我的目的地本不是加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