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容温哥哥似乎叫醒了他,容温缓缓抬,一双琥珀浅眸闪过一丝光亮后再没了任何波动,他看清了,不是卿纯。
“容温哥哥是不是有心事啊?不如我陪容温哥哥坐一会儿聊聊天吧?”
“怎么又让他喝酒了?人怎么看的?”
名为野心的种正在发芽,卿纯抬仰望着男人备受追捧享尽奉承的模样,她羡慕了。
刘妈叫来了容温,日本一别后,卿纯再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容温。纵使衣着光鲜也难以遮掩他的颓废,更别说扑面而来的酒气。他步履踉跄,被佣人搀扶着才走到温悦蓉旁。
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些人生来就已经在金字塔,而有些人注定一辈当隶。
卿纯很聪明,商颜的嘴角勾得更深,“仰望金字塔尖被阳光刺伤睛时必定会产生恐惧。”
果然,商颜带她过来就是为了再一次诛心,卿纯仰看他,神里充满了怨气和苦笑,商颜回给她的是更加得意的笑容。
权力,她只想利用这个男人的权力帮助自己,可现在看到他大权在握意气风发的模样时,卿纯开始渴望权力了。
“你真的能权势通天吗?我是不是永远都斗不过你?”
容温垂醉酒没有一反应,温悦蓉想尽快促成婚事便没有拒绝,让阮可欣扶着容温去了安静的地方。
他不想醒,那晚的刺激太大,醒了只会让他更痛苦。
她逃不掉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自己无权无势,那如果有一天她能和商颜站在同一个天平上呢?如果她也能手握重权呼风唤雨呢?到时候这个男人会不会反过来跪在自己的面前呢?
“容温,可欣来了,别醉酒了,醒一醒!”
商颜冷笑,卿纯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压抑着愤怒:“商颜
温悦蓉:“哎哟,可欣越来越漂亮了,这么久都不来找蓉姨是不是都忘了我了?”
温悦蓉:“忙着比赛啊,那是重要!”
温悦蓉一听更是惊喜,她很喜这个女孩儿,在容温小时候就帮他定了娃娃亲,看阮可欣不负众望长成了标准的儿媳模样,恨不得立刻就让他们结婚了。
阮可欣:“怎么会呢?可欣早就想来找蓉姨了,只是最近一直忙着钢琴比赛,不空。”
今天的卿纯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商颜微微一笑并不觉得这是件坏事,反而就喜她的聪明。
“哎哟,光说可欣,容温呢?刘妈,刘妈,把少爷叫过来!”
夜弦咬牙切齿得瞪着他,她能什么呢?她什么都不了。
“你不是很想见你的郎吗?怎么躲起来了?”
“容温哥哥,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除了,还有什么比权力更让人罢不能的呢?
她不得不承认商颜外在的完,家世,能力,外貌,教养,每一样都是在金字塔尖培养来的完。
“那些人都很尊敬你,不对,是恐惧你?”
面对酒醉的容温,温悦蓉很是生气,自从把他从日本接回来养好伤之后,容温就彻底颓废了,每日酗酒发呆不与人交。阮可欣很久没见到容温,如今却变成这样心中疼惜得紧。
卿纯一直躲在商颜后,她不能见容温,见了只会让商颜得逞,继续折磨她。
卿纯正失落着,忽而又听见温悦蓉的声音,她正对着一个白裙女笑意盈盈,卿纯想起来了这个阮可欣她见过。
“等你坐到我这个位置,大概就能会到这种觉。是的,我就是权势通天,别说是你,就算是容温,又或者他的父亲和母亲,没有一个能斗得过我。”
阮母:“那可不,可欣她啊很争气,在莫斯科国际音乐比赛上可是拿到了钢琴二等奖呢!”
“是吗?更狠毒的还在后面。”
她似乎认命了,低满脸倦,商颜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让她认清现实,告诉她就算是容温的父母,也不能把她从他的边夺走,杀人诛心商颜一直都很在行。
“商颜,你真够狠毒!”
“可欣来了?快快快,过来让阿姨看看!”
商颜保持着合适的笑容,只是垂看她时会更多的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