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龙亭无奈地摇摇，眉宇之间立刻浮现一抹熟悉的神，那是每每他拿我无可奈何时便会的神。

凌儿顿时愣怔住。一双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月龙亭，说不话来。

这时，月龙亭叹息一声。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凌儿，冰棺里的人是你的亲生爹爹，他的名字叫玉凌波。而我，也是你的亲生爹爹，我的名字叫月龙亭，可能你对我的另一个称呼更熟悉，人们一般称我为景轩帝。”

说着，我抬起，看向站在面前的金弈尧，不，不应该叫他金弈尧，他分明就是该死的、不负责的大混月龙亭！

月龙亭走到我和凌儿面前，万般复杂地看着我们俩。良久，沉沉地说了一句：“我对不起你们母二人。”

老师……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抱着凌儿，看着月龙亭，咬牙：“这么说凌儿寝殿藏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是你教他的？”

凌儿摇，抬起手指，指向我后的冰棺，“娘亲，那里面躺的可是我的亲生爹爹？”

我中一阵堵闷，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躺在那里的是他的亲爹爹，站在前的这个也是他的亲爹爹。

他明亮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和凌儿，我别过脸去不想看他。泪默默地从角留，“八年来你都不肯相认，你躲我，我可以原谅你，可是你连凌儿也不要了吗？他是我们的儿啊。我给你生的儿，你看看。他从里到外都透着你月龙亭

抱住他，“对不起，是娘亲不好，娘亲不该罚凌儿，不该把凌儿关在寝殿里，是娘亲的错！”

月龙亭上前一步，想要靠近，我立刻抬手制止，“站住！今日你若不能给我和凌儿一个完整的交待，我和他都不会原谅你！”

我还想再吼他，尚未开，被凌儿拽住衣角，低便看见凌儿扬着小脸摇，“别训老师，母皇，老师很关心儿臣，对儿臣好，就像爹爹们一样。”

怒气冲上心，我对他嘶吼：“你还知现！你还有脸站在这里！”

显然，饶是他的小脑袋绝世聪明，也想不明白其中复杂的关系，想不明白为何他会有两个亲爹？

我兴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两，“走，凌儿，我们先去。这里太冷了，娘亲怕冻坏你。”

“清儿，我……”他艰难地开，似乎不知该如何说起。

听着他一一个“儿臣”、“母皇”，我顿时觉得自己与凌儿这般生疏，抚摸着他凉凉的脸颊，我温柔：“凌儿，唤我娘亲，好吗？”

我心中有气，“说不来？那就等你想好了再说，如果你还想再纠结八年！！”

他的眉紧紧地纠结在一起，长长地叹气，“清儿……”

凌儿的中闪过一丝光芒，呆着梢的凤看上去神采熠熠，他咬着唇，“娘亲……”

凌儿在怀里拽我的衣服，小声：“母皇，别吼老师，儿臣知背着您跟老师学习毒术是不对的，可是儿臣真的喜炼毒之术，母皇不是也说过，天奇毒锦月，锦月国的炼毒天才有很多，还要让儿臣以后妥善对待锦月国的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