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zi!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都不来看看凌儿?”
一只生了厚茧的大手缓缓地爬上我的脸庞,cu粝的shi指轻柔地抹去我yan角的泪shui,他的声音已经变了腔调,那是一种我从未从他的嘴里听到过的哽咽的腔调,“清儿,我知dao无论我说多少遍对不起都是苍白无力的,但是请你相信,你和凌儿是我最重要的人,纵然我shen在千里之外,心也一直系在你们shen上。”
“那你为什么八年都不肯相认?!”我激动地低吼dao,“你披着金弈尧的pi在我yan前晃悠了那么久,都不肯认我!你明知dao凌儿多么渴望像其他孩zi那样被自己的亲爹抱抱,你都不肯认他!”
“清儿!”他an住我的肩膀,嘶哑着嗓音dao:“我何尝不想?可是我重生以后偏偏摊上金蜜蜂这个该死的shenti!我、我……”他的声音渐渐弱了xia来,“我也没有办法,这shenti我自己都嫌弃!”
我瞪着他,“嫌弃?你觉得我会嫌弃你重生成谁吗?月龙亭,你他妈的就算重生成个太监,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月龙亭愣了一xia,随即无奈dao:“如果真穿成个没病的太监,我也认了……”
“……”我发现自己好似理解错了,他的“嫌弃”似乎并不是我所以理解的“嫌弃”。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没病?说清楚!”
他耸肩,“终于肯听我说说原因了?”
“少废话!”
他皱眉垂tou看了看我怀里的凌儿,显然有些犹豫。
我狠狠瞪他,“你还怕自己的儿zi听到?你欠凌儿的比欠我的还多!”
“罢了。”月龙亭再次无奈叹息,“金蜜蜂是个不ai惜shenti的,如果他仅仅是个采花贼或者liu连风月场的浪dangzi,我也就忍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他惹了一shen病。”
我心中一紧,莫非是花柳病?那个烂蜜蜂以前男女通吃,他不会染了那种病吧?
月龙亭显然看chu我的想法,“不是你想的那种!他长年饮酒,又过于放纵,看上去没什么大mao病,其实nei瓤早就腐烂了,他是在花楼喝酒时犯病而死的,不是花柳病,而是nei脏虚弱至极,生生病死。我占了他的shenti以后,便发现这shenti实在虚弱的厉害,甚至呼xi都困难,我偷偷找到天仙zi,请她为我诊治,可就连天仙zi都无能为力,她说这条命只能靠药吊着,说不定哪天一kou气上不来就去见阎王了。”
他的yan中she1chu纠结而痛苦的目光,“清儿,那个时候你刚刚经历失去我的打击,整个人才恢复不久,而且肚zi里又怀了凌儿,倘若我与你相认,哪天真的一kou气上不来再死一回,你又如何经受得住打击呢?况且,又多了凌儿,凌儿能受得住突然失去父亲的打击吗?”
我心里忽然乱糟糟的,想起这八年来我猜测过无数个月龙亭不肯与我相认的原因,我曾经错以为他在介意我shen边的男人们,所以不肯回来,饶是我千猜万想,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个理由。
凌儿在我的怀里,嗫嚅着dao:“老师……你是说你才是我的亲生爹爹吗?”
月龙亭diandiantou。“凌儿,这些年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告诉你,可是我不知dao怎么说才能将这些事qing说清楚。”
他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