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shen上可以玩的地方比女人多chu太多了。
尤其前列xian是个神奇的构造,不仅能从后庭探ruchu2碰,也能从niaodao直xia戳刺,让他们前后都ti会到无与lun比的快gan。
所以所谓前列xian调教能大略分成前后,若再细分,光是前面就有扩张调教与探测调教两种玩法,前者透过sairu异wu扩张得到撕裂灼烧的疼痛gan,铃kou因此被撑开,无论she1jing1或排niao都会有被针刺的痛意,而后者则是单纯刺激膀胱及前列xian,完全是奔着快gan而去。
这就是最好玩的dian了,从niaodaokou直接刺激前列xian的话,男人会因为抗拒gan和紧张而xia意识地夹紧屁gu,但是tunbu施力,反而会推挤xianti,将其牢牢压在扩充棒上,导致更想she1jing1。
宁昭连能肯定刺客小弟现在的gan受就是这样的。
想she1但she1不了,想动却不敢乱动。
毕竟没有人可以接受niaodao里有玻璃碎片,而且她特意选了透光xing最好的一支,完整charu后的画面那叫一个漂亮,不仅可以见到niaodao里面粉粉的肉se,肉bi压在棒上的视觉刺激也很优秀,光是放着不动就像个艺术品。
只是艺术这种东西往往很主观,懂欣赏的人会称之为品味,不懂的人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接受,尤其当事人自觉受到迫害的qing况,那几乎是恨不得求个解脱。
“唔!”yan睁睁地看着异wutongrumayan,少年本就白皙的面容变得更加惨白。
“别紧张嘛,这才刚charu而已,还没到最底呢。”相较于对方的不敢妄动,宁昭莲倒是从容不迫的继续戳ru。
琉璃棒底bu有个很小很小的圆状,这是她当初特地嘱咐工匠留xia的,目的是让被charu的对象心里有个底,能知dao她侵ru到什么地步,且加qiang对she1jing1的刺激gan。
niaodao其实不短,所以探ru的过程会格外磨人,那种无法预测最底的恐惧、深怕弯折断裂的惊恐,足以令一名成年男zi发chu惨叫、死命求饶。
“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赔款?”见少年全shen发颤,丝毫不敢移开目光,宁昭莲捻着棒端转动,每吐chu一字就往xia一些,着实恶意满满。
yanxia什么都不重要了,少年红着yan,小心而急切地diantou。 “嗯、嗯!”
“一次付清?”她挑眉,指腹持续an压。
“嗯!”
“哦……好呀,那就这么说定啰?四百六十两,一两都不能少。”她大发慈悲的停xia动作,却又话锋一转,对唐戟问dao:“你刚才说,想问他什么?”
唐戟看了yan少年苍白的脸se,先是自问自己能不能承受这等刑罚,但还没想chu答案,脑海就闪过了侥幸的念tou,shenti还冒chu一堆疙瘩。
……还好被这样玩的人不是他。
这比在战场浴血或战败被俘还可怕。
“……我要知dao他的名字、这些年藏匿于何chu1、是否还有其他族人……”他忍着不对宁昭莲的行为zuochu评价,且态度更显恭敬。 “……先问chu这些就好,麻烦您。”
听罢,她对少年扬了扬xia巴。 “听清楚问题了吗?”
“唔哼。”他咬牙,yan中满是不屈的倔傲。
“不想回答?”
“唔嗯嗯嗯……呜……”
当她开始左右搅动,少年终于从鼻间溢chu啜泣声,挫败的阖yandiantou。 “呃嗯!”
目的达成,宁昭莲对唐戟耸肩。
看吧,何须屈打成招,她用一gen琉璃棒就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