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莲对刺客的惩罚让唐戟很是yan红。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凌辱和chou打,而这个夕族的少年却能如此幸运,竟先他一步ti验个遍? !
啪!啪!咻──
剪成散状的pi鞭chou打在少年似雪的肌肤上,声音极响,却不见血痕。yan看一条条的红纹熨在自己shen上,少年一声不吭,甚至连眉tou都不皱一xia。
……差远了。比起他受过的训练,这样一dian都不疼。
可是他不晓得宁昭莲原先的目的本就不是要让他疼。
这只是前置作业而已。
肌肤被鞭打就会变得红zhong,这是微血guan破裂,pixiachu血的缘故,而被刺激的pi肤就算没有明显的伤kou,也会因此变得mingan,之后修复增生的bu位会因此变薄,渐渐的就会耐不住密集的chou打。
而且每次落鞭,他kou中的铃铛就会震响,这一方面是在提醒他此时chu1境犹如被剥夺自尊的豢兽,另一方面则是借规律的铃响gan1扰他的思绪,当jing1神无法集中,shenti的gan觉就会变得更min锐。
随着红zhong的鞭痕散chure气,饶是雪jing1灵也似冬梅盛放,在他shen上开绽的花像盏盏燃灯,为死寂的灰白增添颜se。
匡啷!
就在他努力忽略一切受觉之时,宁昭莲忽地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颈项。
“咳呃!”
后脑杓被迫撞在椅背上,他冷冷抬眸,表qing完全是不畏赴死的淡然。
当她指掌逐渐收紧,他更是刻意屏息,忍着不chu声。
……好阿,她若有本事,那就掐死他。
但宁昭莲怎么可能让他称心如意?看见他神qing写满讥讽,她反而勾唇dao:“……看来坐着受罚,好像有dian太便宜你了。”
是时候测试调教椅的功能了。
她松开钳颈的手,散鞭在他泛红的pi肤上hua动,随后踩了xia椅侧的机关,就见原本悬在上方的铁链调gao了椅背,拉着他整个人往上移。
“……!”重心偏移,tunbu骤然失了支撑,少年不免缩了xia手脚。
咿呀、咿呀。
铁链持续拉gao,他被吊了起来,在半空中摇摇晃晃。残破的衣wu落xia大半,被鞭红的xiongbu及tuibu几乎一览无疑。
宁昭莲最是知dao如何带给人羞耻gan,yan看少年因双足离地而目光惊疑,她索xingxia令:“唐戟,把他kuzi扒了。”
“……是的,主人。”虽然不太qing愿,但被bi1着zuo事的gan觉很特别,唐戟于是走近。
“唔嗯!”士可杀不可辱,少年忽地挣扎起来。
奈何他从来就不是唐戟的对手,如今又被绑着,只能受制于人、承受屈辱,瞪yan看着自己被仇人剥个jing1光。
“有个东西我没舍得对小狐狸和乖niuniu使用,就拿你来试试shui温好了。”无视对方几乎要将她凿穿的恶狠狠目光,宁昭莲取过刚才被她拨到一旁本yu撤xia的一件细如针的长条wu,指尖nie住前端轻抚。
此wu透光,状似脆弱易折。
“……”少年对刑ju颇为了解,想着此wu似针,许是针刑,于是动了动手指,zuo了心理准备。
殊不知她gen本不是向着他指尖去的。
yan看弯xia腰的她离自己shenxia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不由得并起双tui,可是脚踝被缚,他所zuo的一切皆是徒劳。 “呜嗯?!唔唔唔嗯?!”
“别紧张,这不会很痛。”仿佛听懂了他的困惑,她好心的向他解释:“但你别乱动阿,因为这东西是琉璃zuo的,要是不小心断在niaodao里面,神仙难救。”
……niao、niaodao?
房中男xing不约而同地瞪大双yan。
她这是要把这东西chajin铃kou里面? !
“所以你可要乖乖的,千万、千万别轻举妄动。”她对他比了禁声的手势,接着拂过他银白se的耻mao,缓缓握住了尚未充血的男gen。 “这玩意儿叫niaodao扩充棒,请多指教。”
杏眸han笑,她在他浑shen僵ying、连大气都不敢chuan的qing况xia成功突ru了小小的铃kou,而琉璃光hua又低摩ca力的特xing让她很顺利的将细guancha了jin去。
“嘶嗯──”
这xiazi,不只是被charu的少年,就连一旁观看的唐戟都倒chou一kou凉气。
……怎么会有人能想chu这种事?
这女人的手段真他妈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