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很重要,但命genzi更重要。男人在任何时代都有阴jing2羡妒的心理现象,崇拜硕大的尺寸、持久的ti能,他们将其连系着勇气、伟大,甚至虚荣,而这种qing结会在mingan的青少年时期特别突chu。
所以宁昭莲很清楚,只要自己掌握了这个弱dian,就算离开了调教椅的束缚、就算之后没有唐戟保护,她也能从刺客小弟手中活命。
……且看现状就知dao了。
解开kou球之后,少年的态度虽是万般不qing愿,但仍会回应唐戟的问供,因为只要他稍有停顿,她就会转动那gencha在他前面的细棒。
受制于人,少年不得不从,所以整个问话过程还算顺利,她ti验了一把辣手摧花的乐趣,唐戟也得到了想要的qing报──
少年名为夕琉,夕族遇祸当日,年仅九岁的他因贪玩未听取双亲的告诫,趁着没人注意时离开村zi跑到山xia玩耍,因此逃过一劫。
事发后,自幼所习的暗杀技巧成了他生存的工ju,猎捕野兽、割hou放血,因族群xing质使然,掠夺生命、以他wu之血来nuan自己并非难事。在树荫和山dong中度过炎夏,以兽pi裹shen、躲ru熊xue中窃其吃shi避过寒冬,为了报仇,他耐住寂寞,离群所居久了便也习惯以天地为家。
这些年唐戟在外征战,他难寻近shen之机,好不容易得知对方会长期驻守外州的消息,因为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才沉不住气地chu手。
可惜暗杀失利,甫一交手他就明白自己没有胜算,虽然shen手min捷对付旁人绰绰有余,但同样都是祭chu狠招、直取对方xing命,他又怎能赢过唐戟这shen在战场上经历无数生死关tou洗链chu来的功夫?
行迹败lou,他只能逃。
“……然后就遇见你了……”颤声说完,夕琉小心翼翼地转动踝腕,继续dao:“……这样,你们满意了吧……?你快把这东西bachu来……”都说女人最是qinggan泛滥,听完他如此坎坷的shen世,想来她一定也会心生怜惜,就此放过他了吧?
然而她的反应与他想像的不同。
没有给予同qing的目光也就罢了,她竟是扶额低笑起来。
“满意?呵呵……”
“……?”
“依你之言,要嘛就是在骗唐戟,要嘛就是骗了我。”言谈间,她捻着细棒往xia钻,冷yan欣赏夕琉骤变的神qing。 “离群所居?以天地为家……?既然都待在山里,那你何来四百多两可还?”
“我、我……”niaodao传来的刺痛gan让夕琉难以思考辩解之词,yan睁睁看着niao孔被撑开、察觉她渐增的力dao,这些都为他带来极大的恐惧。 “不,你别再……”
“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chu1境?你有什么资格指挥我?”想到可能要不回来那些赔款,她倏地一cha到底,接着不顾他chou搐地颤yin,冷着脸拉过床底的盒zi,连看都不看,只摸着轮廓就拣chuyu取的几样玩ju。 “好啊,欠债不还已是可恶至极,竟然还骗我?”
因为前列xian被刺激而险些she1niao的夕琉顿时白了脸,努力将膝盖nei拢的模样活脱脱就像个小可怜。 “你、你还要zuo什么……?!”
“还敢问我要zuo什么?”宁昭莲玩转手中的环状wu,开始慢慢bi1近他。 “当然是要给你来dian狠的,改改你这说谎成xing的坏、习、惯。”
她才不guan他跟唐戟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只知dao自己吃亏不得,让他卖血卖命也好、用shenti肉偿也好,她绝对要讨回这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