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呃……”被她一刺激,痛意更难忍了,他甚至能觉到一些汁了来,但这样并未让他稍微脱离折磨,反而更加难受。
“小湿淋淋的,还变得柔了。”她拿着玉势可的皱折,看着它一缩一放,频频吐澄,她毫不吝啬地说赞:“你吐得很净哦,等一喂你吃这大的作为奖励。”
原本不能忍的变得能忍,一一的灌输、渗透,让受方的思想顺从攻方,才可谓臣服。
……反正他喜疼,那她暴些也无所谓。而且得先让他,她才能用当剂阿。
“嘶……”唐戟要疯了。面目狰狞、尾赤红,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在战场上那意气风发、指挥若定模样,尤其那撅起而不停摇晃的屁、紧夹的及扭的姿态,这让他看起来就像图中被亵玩的女人,没有自尊、无法抗斗,只能沦为玩。
思及此,她兴奋地开:“来啰,唐戟牌公乳,第一次产乳预备──”
“记、记住了……”他的腰有些,声音也没这么宏亮有神,像是被剥去傲骨,成了被她欺负的小可怜。
主从之间也像谈恋的人们一样,要磨合、要了解,最后才能合拍。这个过程也许会很久,也许不全然愉快,但最后一定会让双方都满意。
糟的呀?重来。”她有些不满,故意将手指的更深,又有意无意的勾绞紧的。
就像一堵挡着洪的墙,原先能勉墙挡着、平均承受着,若一旦有了隙,洪带来的压力必会攻那个弱,直至失守,造成溃堤。
然而这就是调教的髓所在。
“咦?比我想像的还净。”看着地面上没什么污迹的,宁昭莲额外掬了净洗手,同时不忘对气吁吁的唐戟叮咛:“可记住步骤了?以后就这样自己清,这才是有礼貌的。”
这个认知让他兴奋又羞愧,但仍吞屈辱,凭着见底的耐与理智数起十个数。 “一、二、三……九、十……嗯!”
“你不长记的吗?别想违抗我的命令。”说话间,她已然寻到圆鼓鼓的前列,并开始恶意的戳。 “要你数你就数,再有废话,我就让你前后都失禁。”
了几声,就在他以为调教到此为止时,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忽地贴上刚才被蹂躏的菊,使他愕然一缩,直往后的她看去。 “主人?!”
他才数完,后承受的压力顿时移开,先是啵一声,再来是一阵哗啦啦的湿响──
“主人……求您……”
……他现在就想溃堤。
“……”这是在跟谁说话?他的后庭吗?
回应她的,除了一声沉沉的低,还有因蠕动而夹汁的胀红肉。
唐戟神古怪,但被迫在人前失禁让他在短时间对事的承受度变得更为宽容,所以当他明白她接来的打算后,竟是没有太大的牴。
“呐,你准备好了吗?”宁昭莲用玉势拍打他的屁,那回弹的肉波简直让她着迷,她已经等不及想看这个的屁吞吃玩的模样。
他的反应很直接,她便重握他的,这回施力更重,一就变得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