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战场上攻无不克,但唐戟在xing事上怎么会是shen经百战的宁昭莲的对手?
她要想让他she1,那可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小手掌握痛gan与快gan间的平衡,凭借细致熟练的技巧再pei合巧劲张弛的力dao,她很快地就在唐戟的闷哼声中取得了nong1jing1。
“呼嗯……”
刚she1过的xingqi最是mingan,但她没有留qing,虎kou一收、指尖掐捻,她在男人的痛呼中握住ruanxia的男gen,不给他缓劲之机,再次由genbu往上捋动。
“嗯……!”贴地的手死死抠着地面,唐戟频频闷yin,劲腰左右摇晃,连带着乳夹曳动,犹如为她而舞。
被jing1ye裹附的xingqi黏hua湿re,极易套nong,他在她手中胀了一大圈,nang袋因充血而圆鼓,一条条筋脉贲张鲜明,像是zuo好了随时再she1的准备。
“来看看你的极限吧?究竟我的大公niu一天能产多少niu乳呢?”
gan觉到指xia铃kou一张一阖,她刻意用指甲刮压而过,果然xia一瞬又是一阵黏稠的激she1,而原本趴伏的唐戟猛地前倾,面bu几乎贴地。
“阿、阿……!”他艰难的chuan息,但还没she1尽,被过度摩ca而红zhong生疼的xingqi又再次被掐住,这回甚至没有套nongjing2shen,而是直接刮磨铃kou,给予更qiang烈的刺激。
尖锐的痛意令他骇然,遂连忙摇toudao:“不、等一xia──”
“没有哦,你底xia还鼓鼓的,所以应该还有乳才对。”她不听他求饶,指腹拨开铃kou,chu2到前端neibu最粉最nen的肉bi。 “来,我们继续,直到你用尽全力为止。”
“不、呜嗯──!”过激的刺激几乎要将他bi1疯,他额首贴地,腰tui止不住的颤抖,屁gu却是越抬越gao,本来闭合的粉xue呈翕动状,竟是一副准备好承受吞吃的模样。
而宁昭莲便是趁隙jin攻,一手促其qiang迫she1jing1,一手握稳玉势jin犯,在快gan与痛觉间两不相误。当他前方白浊she1chu,晶莹的白玉亦ding开后方xuekou突ru,转yan就jin了两个指节的长度。
“呜!呃阿、哈……!”
饶是有心理准备,唐戟还是为changbi遭受的压迫gan瞠目,他难以控制表qing和呻yin,却能在浑噩中听见自己发chu陌生的声音。
几乎是在求饶。
“主人、主人阿……”他已经不晓得自己该是如何反应。健壮的xia盘如今却是跪麻而无力支撑的脆弱模样,最可怕的是已然筋疲力尽的xingqi竟在玉势的推jin中chou搐着竖起,在she1不chu东西的状态xia继续维持兴奋貌,俨然违背了他的意志。
不,快停xia……好撑好胀……难受极了……
后面又辣又tang的好痛,changzi像是要被挤破了……他好想吐……
“别想着对抗,要服从。”
在他gan觉自己要撑不xia去之际,耳畔忽地传来一阵柔柔的提醒,他恍惚承应,倒是真的有一瞬的放松。
岂料才放松xia来,shen后那jianying的长wu一xia就ru到了深chu1,他呜呃一声,接着忍不住发chu低chuan与长yin──
“不要、不要、求您快chu去、nu不要了──”
“要的、要的,你别kou是心非。”
见惯这种反应的宁昭莲毫无怜惜之心,她让玉势在他tineijinchu,观察那个被撑胀的小xue在每回chou送时吐chu一波波澄ye,又从那越发reqing的绞xi中推算他兴奋的程度,借此一dian一dian的掌握他喜huan的频率。
“阿、主人!”被迫伏低shenti的唐戟此时的低吼声近乎呜咽,shen为男人却被侵犯、被tinei捣jin捣chu的wu件付予快gan,无论是shenti的反应还是chu1境,这些都让他gan到尊严尽失。
简直比狗还不如。
可是好shuang!
好shuang!好shuang! !好shuang! ! !
前所未有的兴奋gan令他连额鬓都冒chu青筋,他浑shen的细胞都在叫嚣:阿、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 ! !
啪搭。
“呃呼呜……”
随着舒畅的痉挛掌控全shen肌肉,shuang到失神的他周shenre气蒸腾,仿佛能将浴间的chao气一同蒸发殆尽。
久久,浴间只剩他的chuan息与低鸣。
但他还没享受够这种满足gan,toupi便传来一阵拉扯痛意,他被迫仰颈。
“呐,贱nu。”宁昭莲将他的touqiang行扯至shui盆边,再将他的脸往盆缘qiangan。 “你该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贱模样。”
“……”
闻言,唐戟睁开氤氲的yan,看见了shui面上的倒影──
眉目hanchun,双颊生晕。
……当真是一副shuang到翻的浪贱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