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哥,你来了。”
他蹲在我面前,似乎对我了一个微笑,然后抬起纤细的手臂,在我前展示着空的手腕。“当我勒死第一个人的时候锁链断裂了,你能想象吗?它们早已锈蚀,竟还把我生不如死地锁了一年。”
“明心……你,你……”我发沙哑而微弱的声音,大脑乱成一团,艰难地将语言拼凑起来,“你杀了多少人?”
明心漠然地看着我,又扭看了看大火燃烧的远方。
“只杀了男人——至于那些老弱妇孺,只要对着脑袋来上一锤就不死既残,我没有多余的功夫对付他们,反正最后统一放火的时候都活不了。我时间不多,只能到这样了。”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我不敢相信昨日还活生生的一条条人命如今已经成了一缕缕冤魂,我无法接受现实地摇着,嘴里喃喃:“不可能……不可能……”明心听到我的呢喃,竟咧开嘴了孩童般天真的笑容,眉弯弯翘翘,是我从未见过的恐怖画面。
“哥,我早就记住了每家每的况,知怎么门,知该先杀谁后杀谁。我让他们在睡梦中死去,已经足够仁慈了。”
我双无力地坐在地,心脏在腔里沉重而急速地动,连呼都无比困难。我望向明心陌生的模样,发现他右小臂瘦的肌肉一直在震颤,指尖无力地垂,我突然想起他杀死老陈的时候使用的是左手——那一刻我仿佛窥见了其中的原因,顿时受到了空前的恐惧,定是挥着锤的明心杀红了,直到惯用的右手因为连续的击打再也无法抬起,他便换了左手持凶,继续实行这场空前的屠杀。
“所以那张通缉令——你是真的杀人犯。”
“……这很重要吗?”听到我旧事重提的明心微微皱眉,叹了气,“你们对我的事,比起我这个杀人犯又能好多少。”
我双目呆滞,大脑一时无法理如此庞大的信息量,甚至不知该对明心抱有怎样的觉,是仇恨、恐惧,还是同、愧疚,我只知自己丧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直到明心站起,居临地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怜悯。紧接着,我到有什么冰凉又湿的东西抵在太阳上——那是明心的锤,霎时间我害怕得浑发麻,嘴唇开合却说不一个字。
“别紧张,哥,我不会杀你的。”
他说着,锤轻轻敲打着我的太阳,不知是在逗我这个唯一存活的人质,还是在用这不致命的动作安抚我的绪。
“你现在愿意带我走了吗?”
明心问。我僵地抬起,紧接着袭来一阵大风,我看到明心后的火骤然窜起,在那个时间,我仿佛看到了曾经在风中摇曳的白花彻底被烈焰吞噬。我别无选择,握住了明心震颤不已的右手,他扯起嘴角,了一个惨然的微笑。
直到一切面目全非,我才得到了那朵花,可惜已是一抔燃烧过后的灰烬。
(6)
我们开着老陈的货车行驶了一周。
明心在那次疯狂的杀戮后双腕受损,右手尤为严重,已经无法抬起,左手虽仍能活动,但却一直攥着那把染血的锤,令我心神不宁,总担心他随时会夺了我的命。
路上大分时间里他都保持缄默,毕竟我与他无话不谈的日已经过去很久了。偶尔停来休息时,他会一个人静静坐在地上仰望天空,明明已经摆脱了狗镇,我却依然觉得他被无形的牢狱困住。我本不该对如此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抱有一丝同,可他是明心,即便我不愿意承认,经历了那么多事后我仍对他余未了。
越来越靠近边境线了,夜晚我们停在路旁的野地中休憩,漫天星辰,他坐在一块岩石边,突然扭问我:“想吗?”我愣住了,半晌后才摇了摇,明心的神暗了去,问我是否嫌弃他脏,我说不是,只是不想伤害他罢了。他噗嗤一声笑声来,角亮亮的,好似笑了一滴泪,“事到如今,你还在假惺惺什么。” 听了他的话,我羞愧难当,深觉自己的仁慈如同儿戏,不该有的时候满溢,需要它的时候又渺无踪影。
他起来到我面前,长一跨坐在了我的鸡巴上,隔着缓缓磨蹭。旁的篝火噼啪燃烧,他的容颜在动的火光中朦胧而秀,除了手臂和脊背上那些无法消退的疤痕之外,仿佛和初见时并无不同。我的被他唤起,烈程度比以往更甚,我攥着他细瘦的小腰反压在,他双紧紧夹着我,引导我他湿的小。的时候我俯视着他孩般天真的脸,泪不受控制地了来,他的疤痕硌着我的掌心,被我的小如坟墓般空虚阴冷。我吻他,他兴趣缺缺,一秒他左手环着我的脖,锤钩抵着我的动脉。
“别怜惜我。”他说,里没有半温。剩的时间里,我像个暴戾的狂徒,在他上发着狗镇人野蛮的本。我疯狂地啃咬着他的肩背和乳,留深深的渗血的牙印,我夺了他的锤,倒转锤,用大的锤柄一着他的阴,在他痛苦地哀鸣时用手指拉扯开他红的,将的鸡巴一同了去。
他凄惨地哭了,却用左手牢牢攀附我的肩背,让我再用力、再狠一,让他脑无暇再去想过去发生的和未来将面对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