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和他玩有趣的小游戏。然而他总是乱扔东西,在地上乱爬,她渐渐就放弃了这样的事,看似百般照顾,一颗心早已远在天边。这也是她一次发现,她不光对丈夫没有太多的,也对儿没有所谓的母。
要是再年轻几岁,她和陈行简也许会成为朋友。徐清想到,从前的那些玩伴,随着陆续的结婚生,联系变淡了许多,即使门,或者带着孩,或者话题不离孩丈夫,以及吐槽公婆。与其说不能这样的话题,不如说徐清厌倦了这些。然而,在别人里,她和她们也没有任何差别,她的生活中心只有樊启航。
徐清心知肚明,以她的格,没有樊启航,也会有张启航,刘启航...与她曾经相连的孩似乎成了她赖以为生的工,仅仅只是为了确认她是谁,她是樊启航的家长,另一个姓樊的男人的妻。陈行简会喜这种人生吗?徐清不知。
陈行简和徐清还是不同。她脑聪颖捷,竟然能够在数学专业脱颖而保研,这在徐清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她凭借个人经验,一直认为女孩很难学好理科。陈行简再过四年,会成为一个数学老师吗,接着她就会和一个有钱且有社会地位的男人结婚生,徐清畅想了一陈行简日后的生活,突然觉得很不适合。
像陈行简这样聪明有耐心的人,理应取得更大的成功。然而这种更大的成功究竟是什么,徐清一时间也想不来。一名研究员,当一名教授,这在徐清里和登天一样困难,她也无法想象陈行简会成为这样的女人――仿佛注定了孑孓一人,与数学为伴。
晚饭过后不久陈行简到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短袖衬衫,发扎了起来,看起来十分清。她笑着冲徐清打招呼,说自己来早了,不碍事吧。
她看了客厅,并没有看到樊启航的影,于是问:“小航还在学校里吗?”
“刚才老师和我说,樊启航在学校和别的小朋友起了矛盾,让我过去一趟。”徐清叫保姆把餐桌收拾好,对陈行简,“不知要谈多久,今天要不就算了吧?我把你送到地铁站,或者你想去哪里玩我送你过去。”
陈行简说:”我和你一起去吧。我闲着正没事呢。“
这本来是个多少有僭越的举动,然而徐清并没有拒绝,甚至觉得有陈行简陪伴会更好。如果一个人长久地不和外人接,也许就会像徐清这样,很快地接纳别人的陪同和好意,不愿意也不在乎对方为什么要这么。
徐清开的是一辆香槟的宝车,陈行简坐在副座,车里有一种很好闻的香薰挂件的味,不刺鼻。车里收拾得很整洁,徐清没有播放音乐,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声。似是为了打破这样的尴尬,徐清以长辈的吻问陈行简平时都什么,有什么好。
陈行简说,我平时喜打游戏。
“游戏?”徐清诧异,“女孩打游戏的很少啊。我看大分男生都喜闷在房间里打游戏。”
“不能这么说。”陈行简,“这世界里只有打游戏的人和不打游戏的人,没有打游戏的男人和不打游戏的女人。对我来说,游戏是很有趣的事。”
“徐阿姨,你也是不准小孩玩游戏的家长吗?“陈行简笑着说。
“要是樊启航天天玩的话我肯定会说他。”徐清,“对了,你都玩些什么游戏呢?我以前玩过手机上的消消乐,还有贪吃蛇,对你来说,这些应该都算老年人游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