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对你的威胁已经失效了。你好了失去一切的准备,对吧。”
我把被乱的课桌椅放回原位,邮件早已发来,但我一直没有查看。
“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冒着被我控告奸的风险以及动静大到被校领导发现继续来我。要么从这里去,选一个吧。”我不由地冷笑,“至于你说的定金,你向谁付的就冲谁要,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听懂了吗。”
邮件没有再回复了,我在教室里呆坐了一阵,心想这样“平静”的中生活是不是上就要结束。要是音频,我愧对小,可我已经到了极限。就算让我怎么自拍视频我都无所谓,但要让我和别人,绝无可能。至于我自己的那些视频,那已经不重要了,在我心底里其实比不上小的万分之一。
也是因为这样,我心中那种由童年扭曲的生活,以及遗传得来的恶劣人格中的恶念渐渐消退了。我不再孤注一掷那么危险的事。我难以想象我当初竟然能到这种地步。换如今的我已经不到了。果然只有心智不成熟时才会最为疯狂的举动吗?
我骗他说我没来例假,是不是怀孕了,他害怕极了,上就要我去买药掉。可我早就偷偷跟踪过他,知他家住哪里,我就在他家附近的公园坐着,和他倒霉的妻说了几句话,自然也就被他看见了。我向他要打胎的钱。他很快就给了,和我说再也不要见面了。几千块钱就想弥补我,也未免太容易了。
他大概也以为我跟那种失足少女一样,受了不良环境的影响,或者父母欠了赌债不得不来卖。他一边享受着我并非表演的抗拒,一边发着自己的兽,他沉浸在破坏了我童贞的快中无法自,殊不知我早就自了不知千八百遍,更殊不知我早已用镜秘密录了这一切。
我唯一在意的是接来我该怎么办。我慢慢地穿上,被暴的觉还残存着,让我不得不想起让我悔不当初的那件事,不,准确来说是那一系列事。
不再向往钱之后,我向往得到。因此我才把生活中的重心转移到了小上。我以为我能掌控她的需要,我以为我能够一直她。
又过了几天,我对他说,我不能去打胎,因为我年纪太小了。我哥哥说吃药伤,说他应该给我医药费。
扔得破血,“你他妈的神经病啊!”
他没有套,因为觉得我很净,当然也就了,估摸着觉得我这样形和孩都相差不远肯定不会事吧。
紧接着我又陆续勒索了将近一万元,我当然没有所谓的哥哥。可是这么钱,怎么能弥补奸幼女带来的牢狱之灾和罚款呢。因此我假借哥哥的份,用一个新号码对那个懦弱无比又胆小怕事的男人发短信说:你奸了我妹妹,等着败名裂吧。我手上有证据,包括视频。
这个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仙人了,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没有勇气在第一次被勒索时就死我,也没有勇气去确认我是不是真的有这样一个哥哥。他照我的指示给了钱,二十万,那是他不得不卖掉车和房,举家搬离这个城市回自己老家付的代价。
我带着这二十万离开了我的人渣父母,他们巴不得我去和老不死的一起住。我如他们所愿,投奔我生活在另一个城市的,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外婆。在那以后我再也不贩卖自己的,一个原因是我实在彻彻尾忍受不了异,另一个原因是我不再那么缺钱。
话又说回来,这件往事勒索我的人不可能知,她最多只能打听到我升上中之前的那些言蜚语,因此今天才找人来试探我。
真你妈贱,男生之后又嘀嘀咕咕地咒骂了什么捂着胳膊从教室里走了,我没有在意,随便他怎么骂,这样厉荏的人,指望他能冒着风险来奸我只能说天方夜谭。
援交这个词还算好听,用本土化的语境来讲,我就是鸡卖淫而已。说为什么卖,就是缺钱才去卖。但话又说回来,我不是因为卖淫才会对男人失望所以从此改行当同恋的,从最初我就清楚自己渴望得到属于女的,对于异恋那一套毫无兴趣。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我只是用自己的换钱,也无所谓。那些青期不学无术的男生我也只交。我唯一一次真正上床,是和一个年纪比我大得多的男人,给的价格到我很难拒绝。
“不你到底要胁迫我到什么时候,你今天的这些实在是太过火了。你的惩罚我不会接受。要么你就把视频发去好了。”我编辑邮件,“我已经无法容忍你的所作所为。”
他手那么大方,可是看起来不像那种真正的有钱人。我已经规划好赚票更大的了。起先他第二次联系我时,我借不舒服,第三四次约我,我依旧拒绝,直到一个月后,到一半我用惊恐的语气对他说,叔叔,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那种变态,说穿了就是喜幼女的心理变态者,能对那时候刚刚发育的我都有,实属变态到极。
“不。你不会让我失去这一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