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收回了思绪,命侍官将饭菜送了来。他一边吃着饭一边问:“小若还好么?今日有没有哭闹?”
侍官在一旁恭敬的回答着:“回皇上的话,小皇很好。才来之前,听照顾小皇的侍从来禀报说,小皇是早上巳时醒的,这会已吃过午膳了。”
殿空无一人,那照看玄夏的侍从此刻也不知去哪里偷懒了。言非走向一侧的寝室,听见了房间里传来几声咳声,他推门走了去。
侍官犹豫了片刻,还是着说:“皇上,皇妃娘娘病了……”
侍官在一旁听的冷汗涔涔,满脸为难的开说:“皇上,只怕这回玄皇妃是真的病了。听皇妃跟前侍候的侍从说,昨个里的御医去给娘娘瞧了病,说是心郁气滞,久积成疾,前些日染上风寒之后就越来越严重了。玄皇妃已躺在床上好几天了,且没吃什么东西,只怕真病的不轻。”
“是,才遵旨。”侍官看言非难得的将碗里的饭全吃光了,他放了筷,正用布巾拭着嘴角,看起来心很不错。
手腕被人一把擒住,力大的几乎要碎她的骨。玄夏紧皱眉,惊愕的抬起了,却发现立于自己面前的,是她日夜思念着却也是将她困于这般绝境的男人。
向他禀告:“皇上,该用午膳了。”
言非走到了床边,玄夏久未听见侍从的应答,扭过重重一甩手,“把药拿开……”
玄夏回手臂,急忙抬手拢了拢杂乱不堪的发,却又突然止住了动作,脸上自嘲的神。自己已然这般
龙辇在聚荷的门前停了来,言非带着侍官和几个贴的侍卫走了去。
言非眯起了眸,沉声吩咐:“摆驾,朕要去亲看看那个女人病的有多重。”
似是她听见了房门开阖的声音,却没有转过,忍住了咳之后,声音黯哑的说:“我不喝药,给我去!”
言非将手中的布巾扔到了桌上,中满是嘲笑和不屑,:“又病了?这个借已被她用烂了,也不知换个新鲜的。还是照朕之前的吩咐,让人去请御医给她治。朕得好好养着她,让她长命百岁。”说到这儿他的中却阴骛的寒光,薄唇接着吐一句冰冷残酷的话:“却永不见天日!”
言非只派了一个侍从负责照顾玄夏,如今偌大的殿没人打扫,都杂乱不堪。走到殿门,他示意跟随的侍官和侍卫们在殿外等候,自己踏着满地的落叶和枯草走了大殿之中。
如今的聚荷早没了往日的繁华,莲湖里的荷花在被几场秋雨冲刷之后,只留一池颓败。杂乱的枯杆横七八的折断在蔫卷的荷叶之上,仅剩的几支直立的残荷,也只剩瘪的莲蓬立于端。
想着还未满两岁却聪明可的儿,言非的神里有了一丝温。他对侍官调:“最近天气冷不定,让照看小皇的侍从们都当心着些,别让他生了病。”
屋里弥漫着药味,言非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玄夏,她睡的并不安稳,不停的翻动着,此刻正背对着他不停的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