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样快!”
“方才到底是谁说——”
柳浮云得寸尺,一面吻着叶炜,一面分开他的双,将骨节分明的手指陷了去。
里面又湿又,紧致细的肉包裹着手指,被鼓阵阵声。叶炜心神大乱,发颤,原本的动作也停了来。
柳浮云已探了三个手指去,抵着酥麻的肉,去捣那的。直到四指完全容纳,柳浮云才掰开叶炜的,将的没其中。
叶炜短促地呼了一声,嘴里细细地着气,以适应的庞然大。谁知柳浮云全然不照常理牌,只让他了一会儿,便一寸一寸地侵了去。
叶炜浑一颤,倚在柳浮云上,任凭对方用肢的力将自己支撑。
阳极快地,又猛烈地撞了去。湿粘腻的从交合满溢,说不的淫靡和荒唐。失重充斥着躯,令叶炜无力再动,一次次地往,再被柳浮云掐着腰肢拉了回来。
是障,是孽海,也是不可逃的澎湃波涛。
是柳浮云不公不法的掌控,直到合二为一之前都不会满足。
叶炜半闭着双,中呢喃不止。多是些无意义的杂音,只偶尔两句能听得来,是在喊:“二哥。”
柳浮云单手箍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拨开叶炜的刘海,安抚:“三郎、三郎。”
挞伐的一次比一次动得深,缠绵地咬着阳,却又服帖地放纵。叶炜笔直修长的双夹在腰间,这时也因脱力而卸了劲,只馀脚踝上的红线,随着柳浮云的送轻轻晃动,不时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柳浮云眉间神一凝,捞起叶炜的膝弯,张咬在了雪白的肉上。
叶炜毫无防备受了这一记,尾椎酥麻,骤然绞紧。
的是最直接的。整港,撞到的上,其轮廓和形状也越来越清晰。
方才不过是试探,如今真刀真剑地冲上去,足足将人给疯。既痛又的快攀升,叶炜变声颤,里盈满泪渍,被得无路可逃。
柳浮云乌发披散,膛尽无遗,他忍不住摩挲着叶炜的髋骨,往里了又,追问:“躲算哪门的办法?”
他发了狠,却又带着怜,固执而又蛮横地盘问:“三少爷平常不是惯会逞好胜、不大服人的吗,今日这番光景,怎的突然就不说话了?”
叶炜的一双眸仿佛被洗过一般,直愣愣地追着柳浮云,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伶牙俐齿……”
柳浮云嗤地笑来:“不如胡搅蛮缠。”他抬手接住叶炜角的珠泪,搂着一把细腰便将人放到了桌旁的月牙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