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徐若麟与朝中不赞同用兵的大臣一,并未彻底放弃上言,仍在极力劝阻皇帝的决定。但是,看来一切努力都是徒劳了。从他递给自己的这张纸条上看,皇帝是彻底了决心了。
宋氏:“是啊!是天黑后发现不见了的。这些天府里人来来去去不是多吗?难免有些乱。翠翘起先以为他顽躲哪里了,也不敢叫太太知,怕她心焦,只自己和丫们去找,找到此刻还不见人,慌了神,这才报给了太太。翠翘姨娘正在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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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意已决,不过只差一圣旨了。作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的统帅,他要准备的事,自然千万绪。初念不禁想起上一回他被派去西南前,几乎连着小半个月都没见他回家。这一次,恐怕他会更忙。
“妈……妈妈,怎么办?”
这日晚上,初念一直等到将近亥时,徐若麟还是没有回,只派人递回了一张纸条,展开,见上不过只写了几个字:“帝意决,不日旨。事务缠。勿等。”字迹有些潦草,看起来像是匆忙写就的。
廖氏脸惨白,被人勉劝了等着。见时辰一刻刻过去,过来回话的一拨拨人都哭丧着脸,摇说没找着,最后连沈婆也白着脸空手而归,顿时一阵摘了心肝般地疼,直地站起来就往外去,嘴里念叨着:“白养了你们这些没用的!你们不找,我自个儿去找!”
信还是那个阿扣写来的。这一次,信上说,徐瑞就在她的手上,现在被关在一个除了她,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要想她放了他,那就用虫哥儿来交换。她警告说,这件事不准初音让徐家别的人知。倘若消息漏了去,她就永远也别想见到她男人回去了。信封里还附了一块用刀割来的衣料,初音一便认了来,正是徐瑞惯常穿的衣衫一角。想是当日他在去前,穿在里的。到了外,把孝服一脱就行。
初念立刻明白了。
初念急忙去了果儿屋里,见她正陪着喵儿在玩耍,命丫婆们看好了,匆匆便赶去廖氏那里。见董氏初音青莺等人都在。廖氏正泪不停,闹着要自己去找,董氏和珍珠几人在苦苦劝着,:“太太放心,已经问过四边看门的,没见哥儿去后。咱们家地方大,想是哥儿顽起来躲哪里,或是睡了过去忘来也不定。二太太已经命沈嬷嬷领了人去找,很快便会找着,你安心等消息便是。”
初念大惊,脱:“怎么会?刚白天里我还见到过他,正和喵儿一玩着呢!”
初念怔了片刻,正踌躇着要不要回他个字条,把自己白天里想到的事跟他说一声,宋氏急匆匆屋来:“大,不好了,虫哥儿也不见了!太太那边晓得了,晕厥了过去。”
脸再次大变。
初音登时两发直,信纸从手上飘落在地。
半晌,她终于看向张妈,颤声问。
边上众人见她睛发直,仁里白的多黑的少,完全不对劲的样,哪敢放她去,慌忙拦住了,廖氏胡乱挣扎,不停哭号着,手指甲刮过人的脖颈手背,董氏哎哟了一声,手背已经多了血痕,疼得急忙松了手往后躲避。廖氏跟前少了人挡着,这才看到初念,死死盯着她,中忽然放绿光,指着她怒:“是你!别